华凡一愣,嘴角情不自禁的三百六十度,旋转抽搐。
风情可是他的死对头,私底下里,天天跟他对着干。
风情的脾气,又总是时好时坏。
刚刚犯虎发飙肖他一顿,转个脸,就抓住他的胳膊,塞进自己胸前的两团大肥肉里摇摇晃晃、大献殷勤,搞得他总是欲哭无泪。
甚至有一次还在他的夜宵里,同时下了泻药和媚药,害的他蹲在茅房里,前后同时解决,整整折腾了将近一天一夜。
出来的时候,已经两眼深深凹了进去,双腮塌陷,不**形。
他颤颤巍巍的打开茅房木门,浑身酸软的他,两腿早已麻木的站不起来,裤子更是没力气去提,直接从茅房里一个狗吃屎抢了出来,撅在了地上。
还好此处是比较偏远的茅房,幸好又是大半夜,正好不会有人发现自己。
华凡思及此处,放松了绷紧的神经,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不料,一抬头,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满目惊悚,紧紧的盯着自己。
丑态百出的华凡,正好被半夜起夜,来茅房方便的雨荷赶个正着。
在月光的反射下,华凡的健美白臀,夺目异常。
四周安静极了,连草丛里的蛐蛐也识趣的停止了鸣叫。
华凡把脸一股脑儿,重新埋进土里,这画面太美,他真心不忍直视。
七年来,在雨荷眼里,自己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英雄形象,顷刻之间,付诸东流。
华凡惨绝人寰的记忆,如潮水般不断翻涌而出,就像在回忆自己今生最可怕的恶梦。
华凡一下扑倒在地,从后面抓住主子的脚踝,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主子啊,华凡配不上风姑娘啊,华凡害怕毁了人家一生幸福啊!求主子收回成命,华凡愿削发为僧,一生一世跟随主子身边,吃斋念佛,普度众生!”
说着,还真流下两行清泪。
“不用激动的如此叩谢了,看你高兴的热泪盈眶的,还口口声声担心着风情丫头的终身幸福!可见你也是用情至深呐!”
红衣男子转身意欲扶起华凡。
华凡跟随自己至今,一直衷心不二,前几日还为了替自己办事险些丧命。
“不是啊,主子,不是啊,我没有!”
华凡矢口否认,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跪在地上死活就是不肯起来。
“本王也用不着你剃度出家,你杀的人堆起来比极乐寺的塔尖儿还高,早注定了,要下十八层地狱。”
红衣男子,站直身子,风轻云淡的勾唇,直言不讳。
华凡心里七上八下,紧紧抽痛:“不是这样的,主子,华凡是有苦衷的!”
“哦?说来听听。”
男子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艳红耀眼的杉,因突如其来的一阵邪风,飞扬而起。
华凡的话刚到嘴边儿,却又生生整个被他吞了回去。
不,不能让雨荷跟着自己受苦。
做自己这一行,都是随时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无论如何,也不忍她受了委屈,嫁给自己。
万一哪天自己有个三长两短,雨荷不就成了丧父的寡妇!
华凡攥紧拳头,忍下心里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伤痛。
“回主子话,华凡只是怕风情姑娘心中早有人选,耽误了她。”
“这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