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愚给杨璐琼打电话说:“你在哪,我们见个面。”
“在市里的房子那儿。”
“你一个人,现在在那干吗?”李愚追问道。
她回答说,“在等你。”
“呵呵,怎么突然想到那儿了。”
“没怎么,我等你来。”
“我就过去,等我!”
“嗯,路上开车小心点,注意安全。”她温柔嘱咐道。李愚又想起那个酒吧,那个让他酒醉的晚上,又有了想醉的感觉。人就是这样,自从那次的癫狂的周末之后,李愚每每在夜里,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床上,都会忍不住想起和杨璐琼的那次癫狂之夜,人是最容易寂寞的。每次一个人在静静的空房里,强烈的想象着她那滑腻、柔软的身体,和让他不能自己的燕子飞舞的触碰,都让他心颤,都让他荡气回肠。李愚一边开车,一边沉浸在那样的臆想之中。
当李愚来到杨璐琼的那个房子里,开了门以后,他被眼前的情景惊住了。只见杨璐琼穿着薄如蝉羽的睡衣,斜躺在沙发上,屋里没有开灯,却点满了红红的蜡烛,餐桌上放着一大大的蛋糕和一瓶开了口的红酒。见李愚进门,她柔情无限的看着他,声音喃喃道:“过来抱我。。。。。。”李愚把她从沙发上抱起,她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他能完全的触碰着她那颤巍巍的胸,他喜欢抱着她那苗条轻盈的身体。李愚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值得庆贺?”杨璐琼就说:“你猜猜,没看见,桌上的蛋糕吗?”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怎么不早说呀!我提前为你精心准备生日礼物。”
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我要给你个惊喜。李愚把她放在了餐桌旁,把蛋糕打开,点上蜡烛。倒上红酒,给她递一杯,自己倒上一杯,于是说:“来,我的小寿星,祝你生日快乐!”
杨璐琼没说话,她突然就哭了,他就手忙脚乱的给她拿纸巾。温柔的说:“我的琼宝贝,不哭,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不是吗?今天是你的生日。”
“知道吗?一直以来,我的生日都是一个人过,今天我很高兴,您能陪我一起过。”她幽怨的说。
“不要这样说,以后每次我都陪你一起过。”李愚真切的说。
“我们还会有以后吗?我每次生日都可以有你在吗?”
“愚,我心里好怕有一天失去你,或见不到你了,那我可怎么办,我会疯掉的,知道吗?我真的不敢相信男人,通过那封匿名信事件,我感到我好失败,因为我终于知道男人,在男人的眼里,爱情只是副产品,婚姻是保障品,只有性才是必需品。”李愚突然感觉心很疼,他把她拥在怀里。其实他们都想把这段感情绵延的更长,然而他能感觉到她的无助,让他们都感到现实的一种可怕,正象她的担心,好象有一天他们会因为某种不可抗拒的原因被分开一样,他们相拥的更紧了。
他们都能感受到来自于对方的温暖,杨璐琼在自己老公身上,已经看透了男人,长久的婚姻与爱对于她来说已成奢望。现在她只想在李愚这里把这份爱保持更长久些,她将把每一次的相见都当成最后一次。所以他们就珍惜每次能够单独在一起的日子。相互的更疯狂的奉献着自己,也吸取着对方。
面对她饮鸠止渴般的凄艳与哀怨,李愚心里也是恍然的。和自己的上级领导,这样的一种感情,自己却越来越不能释怀,他有时非常希望这种夜复一夜的癫狂,不要停止,他也害怕这种癫狂的欢爱,越来越让他感到欲罢不能,有时有一种非常想见她的渴望,有时就会感觉约定的时间,太漫长,让他有点迫及待。他不知道自己对于她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那样放不下了。
杨璐琼说:“愚,我要谢谢你,你给我这么多就已经够了。今生遇到了你,我知足了。不管将来会怎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是呀,不管将来怎么样,李愚想,起码他们现在都拥有对方。
在以后的日子里,李愚和杨璐琼就把他们的见面固定在这个房子里,没有提前的预约,总是在周末的晚上,如期地在一起,每一次都是那么的和谐与默契。这样的日子也已渐成习惯。两个人都小心的守护着一个共同的默契。每个人呢,又都怕有一天会彼此失去对方。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又过去了一年,李愚和他的柳河镇又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春天。柳河大桥在施工单位紧张而艰苦的奋战中,提前完成预期的目标,即将完工。那个台商的情人朱璇在柳河镇投资的兴达皮革厂,也已红红火火的生产着,为柳河镇解决了几千人的就业问题。其销售总量仅次于上海总部。朱璇也因此被台湾老板奖励一辆奔驰600,并免费到欧洲游玩一趟。把她给乐的屁颠屁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