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来了,这可怎么办呀?”
昭儿有些慌了,皇上最讨厌有人在宫中动用私刑,
杜月盈也跟着慌了起来,本想叫人把沈婕妤藏起来的,可已经来不及了,皇上走了进来,看见场面的他大惊失色,脸一下阴沉了下来,高声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杜月盈吓得连连下跪,
莺歌见沈月蝉面色苍白,满头大汗,手指上沾染了好多血迹,心痛不已的她冲上去搀扶着地上的她问“沈婕妤,你身体不适,一直念叨着皇上,我帮你把皇上请来了,你怎么弄成了这幅摸样?”
轩辕秦天怒目圆瞪,再看了一眼地上的沈婕妤,头发凌乱,样子极为狼狈,再加上手指上有血迹,分明是受了刑,
“贵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颜大怒,好似地动山摇,杜月盈和身后的丫鬟都吓得战战兢兢不知如何作答。
一旁的丽妃隐晦的笑了,她知道,杜月盈心高气傲,一定是皇上宠幸了沈婕妤,她沉不住气,所以故意为难人家,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她拉了拉皇上的手臂说“皇上,一定是沈婕妤做错了事,姐姐只是想略施小惩罢了,你不要动气,以免伤了体,”
“是的,沈婕妤口出狂言,贵妃实在看不过去才小小惩戒的,”昭儿户主心切,冒死回答。
人都被折磨成这幅摸样了,还说是小小惩戒,莺歌甚是不服,拉起沈月蝉的十指对皇上说“皇上,十指连心啊,你看看都这样了,还是小惩大诫吗?”
沈月蝉委屈得心痛,一句话也说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啼哭,
皇上更加恼怒,甚是气愤的问“沈婕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莺歌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说“沈婕妤,你如实把事情原委告诉皇上,他一定还你公道!”
沈月蝉点了点,然后满眼泪水的望着贵妃说“早上,我身体不适,昭儿还非得让我来养德殿,我若不去就是抗旨不尊,于是就领着丫鬟过来了,那知道贵妃就说我目中无人,出言不逊,要对我施以家法。”
皇上听罢暴怒,瞪着杜月盈问“真是如此?”
“不……不,皇上,事情不是这样的,沈婕妤仗着你对她的一夜宠幸,到处张扬说要罩着姐妹们,臣妾担心这样的风气影响后宫安宁,所以才想要动用家法的。”
“够了,贵妃,你这骄纵的脾气也该收敛一点了,身为贵妃不树立榜样,还这般无理,朕罚你在佛堂诵经三日,扣三个月俸禄,好好反省。”
“皇上,求你开恩啊,臣妾知道错了,”
杜月盈从小都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现在受到这般处罚,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皇上正在气头上,根本就没理会她的求饶,拂袖而去,丽妃在心中得意的笑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讥讽“贵妃娘娘,佛堂阴狠,小心着凉!”
“你……”杜月盈气得脸都绿了,她最讨厌那种小人得志的摸样了,拳头重重的砸了地上,顿时对沈月蝉恨得咬牙切齿。
莺歌搀扶起地上的沈月蝉说“咱们回宫吧,必须马上招来御医好好瞧瞧,”
“等等……”杜月盈起身拦在了她们跟前,目光诡异,十分霸气的宣布“白莺歌,沈月蝉,从今天起,我跟你们势不两立,谁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莺歌毫不示弱,还了她一个更加犀利的眼神,带着几分讥讽淡然的反问“是吗?那咱们就等着瞧,”
说完绕道离开了养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