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声音。
“我要他亲口说,”南苍术纹丝不动,爪下一个使力让南苍颉口中吐出更多鲜血。
曲柔知道自己的儿子就是一根筋,于是只好去劝说地上的那个,“苍颉你快说啊!说你知道错了,说你再也不会冲动了,你……你如果真的去了回不来,你让我怎么办啊?我要怎么给你死去的娘交代啊,孩子,你听话好不好?”
她边说边哭,锦娘看着,听着也不禁红了眼眶,跟着跑过去蹲下。
“苍颉,如果君笙还在,他会想让你去送死吗?你难道不想再见到他了吗?父王他们并没说再没有办法了不是吗?”
说着说着,她也忍不住哭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孙琉璃的死,国师的离开,现在兄弟俩又成这样,他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安稳下来。
南苍颉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做任何的反抗,他何尝不知道他哥是为了他好。
只是因为君笙的离开让他的心都在滴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他想发泄,想破坏,可为什么……又是这么无力呢?
想着,南苍颉终究还是哭了,抬眼看着上方的南苍术,认命般地偏了头。
“我知道错了……”
话一落,曲柔高兴地在脸上抹了几把,抬头看向南苍术。
南苍术的视线在他那满是鲜血的脸上看了一会儿,松爪,眨眼间化成人形。
曲柔和锦娘忙将南苍颉从地上扶起来,随即便听南苍术说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这段时间你给我好好待在府里哪里都不许去。”
说完,锦娘便见他走到南宸南弘面前,声音很小地说了什么,分明在同一个屋子她却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到。
闹过一阵后南苍颉最终体力不支化成了兽形,曲柔忍着心疼把人从擎天塔里带出来,南苍术等人则去了御书房商议事情,锦娘和曲柔一起回来王府。
回府后曲柔硬是把南苍颉叫醒让他化成了人形,锦娘这才把请来的太医给带到屋里,太医看出是猛兽所伤不禁纳闷,锦娘以苍颉去狩猎不小心被伤为由给蒙混了过去。
晚上,锦娘吃过饭就陪着曲柔一起收在南苍颉床前,听到南苍术回来才从南苍颉的院子里出来,回到北苑后见她夫君一起换好衣服了。
“如何,父王他们打算怎么做?”和他一起进了浴房边给他搓背边问。
南苍术靠在浴池边重重地叹了声气,“君笙没有留下结界的破解之法,也未将血肉相祭解释清楚,凤凰这种东西早就在千年前便灭绝了,如今也不知上哪里去找寻。”
虽说他没有真正与青鸠面对面过,但从玄虎史书上看青鸠这东西凶残到极致,千年前祸害人间以人肉为食,后与玄虎相争不过是为了满足它们的口腹之欲。
他倒是想去会会心若寺的青鸠,但在对它们实力没有真正的了解之前贸然行动是最愚蠢的,而那青鸠下来后却没有对玄虎展开行动,究竟又是何意呢?
锦娘听他这么说心里不禁打突,但她知道时机并未成熟,想了想,于是叹了声气,说道:“还真是棘手,对了,八皇子那件事有结果吗?皇上让你去查,可查出什么眉目了?”
南苍术闻言,背对着她的眸光闪了闪,“承认了,四叔决定将他流放塞外,算是念及父子情了。”
锦娘的动作顿了顿,沉吟片刻:“这样也好,也算是解决了一些,现在就剩五皇子了,一月将至,你有什么想法吗?”
南苍术闻言陷入了沉思,随即说道:“现在这般情况已经不是做这些事的时候了,怕就怕这件事若是让老五知道了,他会为了登上那个位置不择手段,如果是那样可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