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青鸠不仅对人类女子动手了,甚至连锦娘的主意都打。
既然是他们理亏,那就必然要为之付出代价才是。
“南苍术,你在打什么主意?!”青鸠恶狠狠地看着他,分明不管交不交给族人,他终究都会是死路一条,然而看这人的神情,好像并不那么简单。
南苍术闻言哂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雪岭的那块地方还是有些大了,你们青鸠数量少,占那么大的地方着实浪费。”
来之前他已经拟好了书信让族人带去雪岭之下,依着玄虎真正的速度,想必这会儿也应该到了。
“你……你莫不是还想让我们把雪岭也割给你们玄虎?”
青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而后却是笑了,“南苍术,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不就区区几个人类吗?你以为我们长老会因为几个人类就把雪岭这么灵气的地方让给你们?别做梦了!”
“是么?”南苍术冷笑,没有去接他的话,只交代了柳诀好好看守便转身离去。
“南苍术,你别以为你这样就算赢了,要是没有那丫头,你根本就打不过我!有本事你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青鸠的声音越渐的远了,南苍术从黑牢出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
打不……过吗?
呵,还真够狂妄自大的。
……
“怎么样,这样会不会觉得痛?”
宁安宫,曲柔扶着锦娘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每动一下她的心都悬得老高。
太医说现在已经可以起来活动,毕竟没有伤到骨头,总躺在床上也不利于背部的恢复,但曲柔就是觉得锦娘应该好好躺着休养,总觉得锦娘稍微动一下就会牵动到全身的伤势。
锦娘扶着她的胳膊下来,心里感动却也忍不住笑,“娘,我脚上又没有受伤,不会痛的,你放心吧。”
身上的伤只要不去触碰就不会觉得痛,起来倒还好些,总睡着有时候还会压到,她每晚几乎都能被痛醒,尤其是现在恢复了精神后能清楚得感觉到他没在身边躺着,怎么着都不习惯。
尽管她这么说了,但曲柔还是不放心,小心翼翼地生怕动作大了就把人给伤了。
南苍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娘一脸小心的模样,相比较而言他的小妻子却像没事人一样。
“今天感觉怎样?”走过去代替了曲柔将人扶着。
锦娘看他进来,眼里满满都是笑意:“好很多了,我本来还在想什么时候才能不喝那些苦药,没想到这两天的药喝起来还真一点都不苦,还有些甜,而且喝了立马就感觉精神好很多,夫君,你是不是找太医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甜丝丝的,她还从来没喝过那种味道的药,就像是淡淡的糖葫芦味。
南苍术笑了笑,扶着人往外走,曲柔又很有眼力见儿地闪人。
“哪有放什么东西,药不都是那个味道?”扶着人下台阶,垂眸看她,似乎真的精神了不少。
“谁说的,分明就是甜的啊。”锦娘瘪嘴,一只手上的绷带今早已经拆掉了,虽然有些疤,但看上去还是在她的接受范围内。
南苍术拉起了她的那只手,低头在上面亲了亲,沉声道:“好,你说甜的就是甜的,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嫁给他后一直都是她在料理他的吃食,现下也该是他照顾她的时候了。
锦娘被他这温柔弄得心里甜腻甜腻的,过去就靠到了他怀里,把玩着他雪白的发丝,笑着说:“夫君近来好温柔,你给我说实话,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