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长得不是顶好看的,现在又多了这一身的伤,时间一久,他会厌恶的吧?
“说什么傻话?”南苍术不悦地皱眉,惩罚地用尖牙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锦娘破涕为笑,揉着他的脖子说:“那就行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不怕。”
南苍术被她揉得舒服,眯了眯眼把人往身边拢了拢,没有再做劝说。
锦娘偎着他,闭了眼抱着他的身子呢喃。
曲柔本是想来看看情况的,害怕锦娘情绪过于激动导致伤势加重,然而她刚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就停了动作。
巨大的白虎微眯着眼,时而舔一舔身边的人,一只虎爪把人护在脖子前,娇小的人人靠在他,眼睛红肿却笑得开心。
曲柔微叹,忽而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转身后没好气地给了右手一巴掌,结果双手都疼。
当晚,锦娘跟着南苍术留在了颉王府,第二日一早曲柔就进宫向南弘说明了情况,将锦娘在宁安宫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一下带回了颉王府。
因为锦娘身上的伤暂时还不能见过多外人,也因南苍术的身子没有恢复,所以北苑暂时没有让人过来伺候,由曲柔和南苍颉轮流照看。
时不时南宸也会过来,但每次看到小两口都会忍不住叹气,尤其想到自己身上的毒也是喝的自家儿子的血才痊愈的,心里怎么都不得劲。
锦娘自从决定不会再喝自家夫君的血后不管谁人劝都是一个说法,倒是南苍术自那晚后便没有再说任何劝说的话,毕竟不管他的小妻子变成什么样,在他的眼里都是最好看的。
时间转瞬即逝,南苍术的身子在休养了半月后总算恢复得差不多,现出人形的他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锦娘吻得人几近窒息。
而因为心若寺的那件事南苍术再次被民间人称赞,又因救出那些被青鸠关起来的那些姑娘,百姓们现在只要一提及玘亲王,无一不竖大拇指,锦娘偶尔戴着面纱出去总会听到百姓对她家夫君的赞美,回来后就跟她自己受到了赞美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经过两月的调养,锦娘身上的伤也全部结痂脱落,因着前期喝了南苍术的血,因此到最后那些痂脱落后留下疤痕的地方也不是很多,只严重的便是后背处被腐蚀的几个地方。
“痛吗?”南苍术摸着原本该光洁然而此刻却一片坑洼的后背,心里还是会犯疼。
锦娘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抬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笑得羞涩。
“你爱我,就不疼。”
说出这话,她只觉浑身都烫得吓人,压根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
南苍术轻笑,低头在她留下痕迹的脖子上轻舔,大掌爱抚地抚过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两个多月都未曾这般的亲近,时刻担心会碰到她的伤口,而她时刻担心他的身体还没恢复,所以很多时候都只是一个浅浅的吻,如今好不容易两人都恢复了,今夜便注定了不能眠。
“王妃,奴婢发现您近期的情况似乎越发的好转了。”
辣椒给锦娘梳发,从镜子看到她左边脸上和脖子上的红印,很是讶异。
锦娘闻言摸了摸,“是吗?”
自从她受伤就很少照镜子了,每次看到自己身上的印子她都忍不住嫌弃,所以她这段时间总是在想,他在抱她的时候究竟是如何想的。
尽管他说了不会嫌弃,但女儿家的心思终究还是多,且谁不想要张好看的脸和好看的身子。
“是真的王妃,”胡椒端早饭进来,放了东西后走近锦娘,说道:“王妃您自己很少照镜子自然就没注意到,您看,之前的红印都是延伸到鼻翼处的,可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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