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看着青衣人远去,若有所思。
长街上只剩下韩棠和赵普胜兀自缠斗不休,街道上的摊位早已被二人尽皆损毁,看样子一时尚难分胜负。
荆棘缓缓走到了街道上,赵普胜瞥见他走了出来,唰唰两刀迫开韩棠,抽身飞上酒楼楼顶,眨眼间已跃至十丈开外。韩棠大喝道:“胜负未分,阁下又何必急着要走。”
赵普胜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道:“在下尚有要事在身,改日再来讨教。”他一走,长街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四周围攻的人都已散去,其他平民百姓也早已关门闭户,唯恐惹祸上身。
韩棠提枪走了过来,白了荆棘一眼:“我在外面打架,你在里面喝酒吃肉,一点力都不出,未免太便宜你了吧。”
荆棘挪揄道:“谁说我没出力的,你在这里噼里啪啦打了半天也打不过那个姓赵的,我一出来就把他吓跑了。”
韩棠“呸”了一声,进酒楼点了一桌子菜,两壶酒。那酒楼老板和店小二早已被打斗吓得够呛,匆忙吩咐下去。不一会酒菜上齐,韩棠直接提起桌子出了酒楼。那马车四面轿门早已损毁,已变成□,了露天的板车。韩棠将桌子摆到了板车上,又拿了两条凳子。
那店小二不停在旁边嘟嚷:“客官,我们这是酒楼,不卖桌子,哎呦,我们也不卖凳子,要买桌凳您还是去隔壁李老三的店里吧。”酒楼老板狠狠瞪了他一眼,让他不要多口,韩棠抛了一锭银子道柜台上,酒楼老板掂量了一下,瞬间满脸堆笑,满口称谢。
韩棠跃上马车坐了下来,朝荆棘招手道:“三少爷。请上来吧。”荆棘看他鼓捣了半天,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此刻方才极不情愿的走了上去,在韩棠对面坐了下来。
韩棠拉了拉缰绳,马缓缓走了起来。他吃了些酒菜,等马车驶出街道,方才说道:“刚才好像有四个人追上去了,一个拿判官笔的,一个独臂的,还有一个拿杆子鞭的抱着一个人。”
荆棘点头道:“那是赵均用一伙人了,不过他们中并没有独臂的,难道是另外又加了人手?”
韩棠摇了摇头:“不像,看他脚步沉稳,可是行走之间上身僵硬,手臂应该是刚受的伤。”
荆棘道:“他们几人武功和你我相去不远,刚酒楼里能伤他的恐怕只有那青衣人了。”
韩棠瞳孔微缩:“那青衣人的气息和你如出一辙,恐怕是上一任的六杀之一吧,他为什么没宰了你?”荆棘把客栈内的事情说了一遍,韩棠笑道:“光凭气势就能压制住六杀之一,那颜白看来也非等闲之辈,小子,你有靠山啦。”
荆棘皱眉道:“我和他素不相识,他却跑过来送偌大一个人情给我,不知是何用意。”
韩棠道:”不管怎么样,人家总是一番好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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