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有这样的心理,不过被人崇拜的感觉还是非常好的。
在华县县Z府,正在开会的赵忠良接到儿子赵东亮的求救电话后立马变了脸色,会也不开了,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公安局,让警察赶紧赶到现场。
他只有赵东亮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什么事情的话,那真的就等于断了后了。
赵忠良不知道的是,现在他已经断子绝孙了……
给公安局打完电话之后,很快他就让司机开车赶到了红树林,赵忠良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县长,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根本不顾司机的劝阻,率先就走了进去。
刚走到红树林的门口,他就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赵东亮。
赵忠良彻底的怒了,从小到大他都舍不得动自己儿子一根毫毛,但没想到却在自己的地盘上被打了,所以他顿时就怒了。
一把推开玻璃门,他瞬间就走了进去。
当走进屋里,看清赵东亮的惨样后他更加的愤怒了,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吼道:“是谁,给老子站出来!”
和柳晴闲聊的赵飞一看正主来了,不慌不忙的站起身,缓缓的开口道:“你就是赵东亮的父亲吧?别看了,就是我做的!”
“是你?!”赵忠良狭长的眸子猛然一紧,喷火似的盯着赵飞,“小子,我发誓,你今天死定了!”
“呵呵!”
赵飞摇头苦笑,他现在终于知道这赵东亮为什么敢如此的嚣张了,原来他老子比他还嚣张,这说话的语气是一位国家干部吗?和以前的土匪有什么区别?
而且还是没有脑子的土匪,难道这赵忠良就没有看到躺在地方的这么多人吗?
“老东西,我劝你还是先不要跟我在这里耍横,你先看看你的宝贝儿子死了没,哦,忘了告诉你,他被我给人工阉割了!”赵飞冷笑着提醒道。
人工阉割!这是赵飞自己发明的词汇。
赵忠良怔住了,低头朝自己儿子身上扫去,刚刚他只是以为赵东亮被打晕了而已,但现在仔细看了看后,他脸上的脸色急速的变幻着。
那胯下的一滩不停往外流淌的血迹告诉他刚刚赵飞说的一切都是事实,自己唯一的儿子被人真的被他给阉了!
那他不是等于绝后了吗?
赵忠良脸色瞬间煞白,他脚步虚浮的晃动了一下身子,满脸悲怆的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赵东亮,一阵头晕目眩。
“好,很好,你全家都要给我儿子陪葬。”赵忠良咬牙切齿的说道。
刚说完,他就觉得眼前人影一闪,然后脖子处猛然一紧,他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
“老东西,你果然和你儿子一样的混蛋啊,亏你还是国家的干部,啧啧,有你这样的败类,我真替国家感觉到羞愧,你给我跪下!”赵飞气沉丹田,张嘴吼道。
他手臂处用力一甩,赵忠良就被甩在了地上,赵飞毫不客气的按住赵忠良的脖子,硬是将他按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跪好!”赵飞使劲按着赵忠良想要挣扎的脖子,防止他的身子动弹。
“你给我好好看看,看看这里面的人,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你知道吗?”赵飞一把抓住赵忠良梳得整齐的头发恶狠狠的吼道。
头皮处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赵忠良脸部痛苦的扭曲起来。
他现在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托大,为什么不等警察来,为什么要自己进去。
其实也怪赵忠良这些年在华县称王称霸惯了,Z府里没有人敢和他说个不字,他就如同皇帝一般。
华县的民众甚至都在背后称呼他为‘赵皇帝’。
赵忠良当时得知这个称呼后非但没有感觉到愤怒,反而有点沾沾自喜。
可现在,自大却害了他,赵忠良这几十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你知道……你知道我是县长,你敢这样对待我,你就不怕法律吗?”赵忠良齿牙咧嘴痛苦的喊道。
法律,现在你知道法律了?赵飞在心中冷笑,他手上再次使劲,一下就按着赵忠良的脑袋狠狠的朝地上磕去。
碰!
脑袋和地板亲密的碰撞,鲜血从赵忠良的额头上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