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朱衣伸手似乎想抓住那人,哀嚎着,“暗卫哥哥你别走啊!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啊!”
空中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不听,我不听。”
严律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拍手称赞,“周小姐可真有趣,哎呀,时间不早了,在下就告辞了,改日再来见周小姐。”
不给周朱衣动手的机会,严律趁着周朱衣没反应过来直接跑了,留周朱衣一个人在原地咒骂。
却说暗卫把这消息传给魏青霄,没等魏青霄说什么,笔墨先炸毛了,“那个严律,他也太不要脸了!刚一回来就来找殿下的麻烦!”他伸手一指,“暗六,你去偷偷把他弄死算了!”
暗六没说话,魏青霄挥手让他下去了,笔墨十分不满,“殿下,您可不能由着他去勾搭周小姐,虽说周小姐对您一片情深,可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今天挖一点,明天挖一点,说不定哪天就把周小姐挖走了!”
魏青霄一片淡然,“你放心,我最了解朱衣,她不喜欢严律那样的人。”
严律这次让她吃了亏,她必然要记恨,日后找到机会就会还以颜色,怎么可能被严律挖走呢?
“嘿嘿,”笔墨咧嘴直笑,“殿下,周小姐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饶是看不见笔墨的样子,魏青霄也能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当即脸上微红,“咳,她十分好色,自己又不通文墨,喜好俊美而有才华的男子。”就如自己这样的!
隔天,笔墨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禀报,“殿下!坏了,周小姐真要被撬走了!”
“殿下,刚刚暗六看到一个跟周小姐身形十分相似的女子,去了一个偏僻的别院,而过不久,严律也去了!”
“只是身形相似...”魏青霄心头一颤,本能的不相信。
“哎呀殿下,万一是真的呢?”笔墨拉起魏青霄,“咱们赶过去看看,要不是就当散步了!”
暗卫带着两个人左转右转,来到了一个小院子的后门,他先跳过去观察一下情况,然后跳回来把两人一一托过去,留笔墨望风,两人如做贼一般进了院子。
小心的靠近院里的那栋宅子,不知为何,已近夏日,这里却门窗紧闭!
忽然,一个跟周朱衣声音十分相似的女声传来,娇嗔着,“严公子,你怎么才来啊!”
这声音让魏青霄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去一样,已近正午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反而感到一丝寒意。
至于暗六,他仰头看天,自从跟了九皇子,他也算是经历了不少风雨了,本以为自己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然而事实告诉他,难怪皇家暗卫都难以长寿,整日听到这些骇人听闻的秘密,怎么可能长寿?
魏青霄挥了挥手,让暗六走开,自己一个人凑到窗下听两人说话。
“周小姐...”严律的声音满含情意,“这玉镯子是我家祖传的,送给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这...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好收呢?”
魏青霄忽然笑了,只这一句,他就知道,里面的女子必不是周朱衣,换了周朱衣只会将镯子套在手上,绝对不会给对方反悔的机会!
不过他也没离开,既然严律可以摆了这么一出给他看,他倒是想看看严律有多大能耐!
他跟严律小时候就认识,严律是严贵妃的侄子,而严贵妃怀孕之后却意外小产,因此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有孕,因此她格外看中这个侄子,时不时就接到宫里玩。
两人年纪相仿,不可避免要碰上,依他母妃那个性子,总要在别人面前秀一番自己儿子,两人总是要比试一二,而多数情况都是严律赢,严律这个人很聪明,总是能出奇制胜,将严贵妃哄得把他当儿子一般疼爱。
这也不算什么,魏青霄他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输就输了,他不在意,可严律后来越来越过分!他一旦得了什么好东西,这家伙保准要抢走,若是抢不走就要毁了。
有一次他父皇赏赐了他一块羊脂玉,让他拿着把玩,严律知道了,先是跟他要,他不给,就跑去跟严贵妃要,严贵妃拿一套上好的笔墨跟他换,他不换,最后严律趁他午睡之际把玉偷走了!
如此小人行径,事后还洋洋得意跑来跟他炫耀!他自然不服气告到了父皇那里,然而那小人让人把玉雕刻成自己的模样!他再生气也不会要一块雕刻成严律模样的玉。
好在,前些年严律走了,少了这么个人,他瞬间清净了,整个世间祥和的让他不敢相信。
里面两个人已经亲热起来,那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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