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小团子一听到吃,当即兴奋起来,“娘!你不许偷吃!分我一半。”
魏青霄红着脸把小团子扔到周朱衣怀里,“吃吃吃,晚上给你们煮一锅汤圆,不吃完不许睡的!”
“那我要芝麻馅的...”
“我要花生糖馅的!”
大好的元宵节,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回去,小团子被交给暗十,夫妻两个手牵着手在街上转悠。
街上人很多,卖花灯的更多,选了两个新奇的花灯,写下祈福的话,到城南护城河放灯。
巧的是正碰见林航跟郭绵绵两个,两人已经成亲,依偎在一块儿,亲亲热热的不知说什么话呢,见到魏青霄,林航连忙上前问好。
周朱衣便借机偷看自家相公写的祈福的话,‘家人安乐,儿孙满堂’,相比自己写的密密麻麻的字条,简直朴素...然而她总觉得这话里像是透着些对自己的不满...
“老周!”那边林航喊了一声,周朱衣连忙过去,跟郭绵绵两个人凑一块问候一阵。
聊了一会儿便自己玩自己的去了,毕竟夫妻两个出来,总归是想借着放灯叙述情意...顺便看看星星,看看月亮,聊聊儿子,畅想一下未来。
“相公,等这边案子结案了,咱们出去玩好不好?”
“你不等周家的人搬过来再说吗?”
周朱衣犹豫起来,“其实,我只要给他们准备好宅院,其他的也用不到我,有周何生他们兄弟在,能安顿好他们的。”
“那儿子怎么办?”问出这话时,魏青霄一阵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不久以前就问过了...
“送去宫里呗。”
魏青霄克制住自己,他觉得这一次不能再把儿子一个人扔下了,“要不,带上儿子?”
“啊?”周朱衣托着下巴,“可他太小了...”还不到能跟着他们一起浪的时候。
魏青霄也不免可惜,“等他大点,咱们再出去玩吧,他最近正开始读书,耽误了可是一辈子的事。”
“他读书怎么也要十来年,而十几年过去,他又该说媳妇了,等他娶了媳妇,咱们不是还要帮他带孩子?这么算下来...咱们哪还有空出去玩?”
说的好有道理!魏青霄暗暗点头,给自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人生苦短,几十年的光阴,总不好就此虚度,临老在留下遗憾。”
“对啊!”周朱衣附和道,“你若是实在担心,就把儿子放在大哥那!他肯定会好好教导儿子的。”
太子要是知道,会气哭的吧?
“还是别了,大哥最近也焦头烂额...”
夫妻两个商量着该把孩子扔给谁,那边太子拿着奏折飞快的奔向宫里,鞋子都要跑丢了...
一见到皇上,太子顾不上请安问好,“父皇,南边出事了!谢家新年夜里被一伙人闯进去,死了不少人!”
“什么?”皇上也十分震惊,“那他们岂不是有得闹了?”
太子把奏折递过去,“这里面怕是另有隐情,谢家看样子虽然气愤,但措辞间不太想闹大的样子...”
这事怪就怪在这里,按说以谢家的实力,竟然有一伙人闯进去,杀了不少人,看样子还全身而退了,偏偏谢家只说要朝堂追拿凶犯,却没借此生事...
他们完全可以拿这事弄倒几个官员,借此塞进自己人去,顺便还能给太子泼点脏水,污蔑他的名声。
皇上看了一眼,忽然笑了,指着奏折上的几个字,“你看这里,他们说发生在山上的别院,可大过年的,谢家人肯定都在本家,别院里只是下人奴仆罢了。”
太子静下心来,也察觉到不对,“多亏父皇指点,我还真以为谢家出事了。可...凶徒去别院杀几个仆人做什么?”
这也就说得通,为何谢家言辞含糊,想必死的人里没一个姓谢的。
皇上来了兴致,“凶徒肯定不会大费周章杀几个仆人,想必这别院里有旁得东西...看这折子上气愤的样子,显然东西不是被抢了就是被毁了...”
太子略一琢磨,“父皇,他们要求严惩凶徒,却没提把东西夺回来,是不是...东西被毁了?”
皇上笑着称赞他一句,“不错,父皇这几年总算没白教你,这些文人,奏章上十句里未必有一句真话,你要能从里面看出端倪来,要知道他们想说的是什么。”
“多谢父皇教诲,孩儿记住了。”
过了十五,朝会便开始了,被拿出来讨论的第一件事,就是谢家遭逢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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