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良被被舒裴从我眼前带走后,我就开始渐渐变得阴沉,不仅是性子还有心。
周航是特警出身,钳制男孩的手法自然不用多说,男孩在他身下除了窘着一张脸挣扎。
“你们……你们最好放了我……不然……不然我就报警!”男孩拼命挣脱了两下,扭头怒视着我。
“报警?报啊,钳制着你这位就是特警,需不需要给你请给个代理律师啊,正好,我是!”我看着他温怒的样子,撇撇嘴走到他被砸坏的车前,眯眼笑道:“可惜了,啧啧,这么好的车……”
说话间,重新拎起棒球棍,一棍棍砸下。
等我砸完,周航也松开了男孩,铃铛跑到我身后扯我衣服扯的紧:“姐,这是咱们这条街出了名的小霸王,是瀚海董事长的外甥,他爸是瀚海财务总监……”
铃铛说的声小,却被男孩听了去,只见男孩瞅着我拽的跟万儿八百似得:“怎么样?怕了吧?小爷我跟你说,你现在最好跪下来叫我两声爷爷,不然等我待会儿把我表哥叫过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说,你这年纪轻轻怎么就戾气这么重,总想着别人给你下跪,想叫的话,现在就开始打电话叫吧,只是别后悔就成。”我调笑着看着站在车前的男孩,仔细端详了下他的五官,跟陈泽长得还真是有五份相似。
回想下陈泽当初的性子,如出一辙。
趁男孩打电话,我返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件镂空酒红的真丝睡衣,摇曳身姿。
见故人,总得好好捯饬一番,才对得起自己,何况还是我从国外回来第一个要见的故人。
我从三楼下来的时候,陈泽还没来,周航不知从哪搬了把椅子慵懒的坐着玩着手机,男孩站在铃铛面前嘚嘚瑟瑟,时不时上手占点小便宜。
我从后走上前,镂空的裙摆随风摆弄,身后大片光洁的背出现在世人眼中。
走到铃铛面前,我一把将她扯在身后,转身在周航的头上一记暴栗:“你懂不懂护犊子?我就回去这么一小会儿,你连个人都护不住……”
“我护啥啊护,人家那本来就是本职工作,我插手不是耽误人家谈买卖嘛!”周航从凳子上起跳起,不满的应声,嘴里念念有词。
我回眸看着铃铛,发现她在听到周航的话时,并没有反驳,只是将头低的更深了些。
看她这样,我忽然想到一句话,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如果有别的路可走,谁愿意做这行。
说起来,这句话还是善良在某次醉酒后念叨的,我嘴角漾笑,觉得她说的很对。
“呦,姐姐,没看出来,身材挺有料啊,穿这样出来是不是想和解啊?”男孩看着我就往上凑,铃铛从后扯着我的裙摆,瑟瑟发抖。
我撇开铃铛的手,左手搭在他肩膀处,右手抚他脸,红潋潋的唇勾出一抹笑意:“是啊,穿成这样肯定是想和解啊,只不过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讨到和解好处喽……”
男孩年纪不大,却是情场老手,趁我靠近,宽厚的手掌已经在我腰间细细摩挲,如果不是我在三年前随着那场大病得了性、冷、淡,多年饥渴,还真挡不住能被他挑起火来。
A市群众有个‘优点’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再配上手机录像拍照声,一瞬间,我觉得我明天肯定能上热搜。
年轻气盛就是爱冲动,男孩的手越来越放肆,铃铛一脸哭腔的看着周航,周航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说了句:“哎,伤风败俗啊!”
多欠揍的一句话,这里面估计没人能比他了解我这样做的目的。
男孩还沉浸在隔着真丝布料的朦胧手感中,人群里已经杀出一辆玛莎拉蒂,停在我们面前。
车上的人如故,眉眼深邃,鼻梁挺顺,唯一的区别就是脸上蓬勃的朝气变成了漠然,看来,三年半时间,变得不仅仅是我一人。
陈泽下车的关门声震的声响,想来是心情不爽。
“你叫我来做什么?看你当街跟站街女调、情?”陈泽恣意的站在我们面前,目光落向我的脊背。
“你们表兄弟的怒气可都真够大的,陈总,好久不见。”我倏然收起搭在男孩肩膀的手,斜伸到他面前,笑意盎然。
见我转身,陈泽的反应完全在我意料之中,愕然,惊讶,还掺杂着别样情愫。
陈泽盯着我良久,脱下身上的浅蓝色外套,披在我身上,回看了一眼男孩,忍着怒气说道:“进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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