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被撞痛的鼻子,看见嬴祯一脸别扭与傲娇的和我说了这句话。
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一意孤行,今儿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还和我解释了下,鬼王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叫我别乱想。
我心里划过阵阵异样,受宠若惊的来回揪着衣角,一时间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轻轻的“哦”了一声,便没在和他说什么。
嬴祯却以为我还是不高兴,在和他耍脾气,“你这女人脾气怎地这么大?本座都和你解释清楚了,你还气个什么劲。”
我怔了怔,实在是比窦娥还冤,急忙的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没生气。”
嬴祯一双眸子上下打量着我,害怕他下一句再说出什么“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本座还没有和你算自己出去乱跑的账,你居然还敢和本座摆上脸色了?”
“我真没有……”我哪敢和他摆脸色。
“上次敢惹阴差,今天敢惹鬼王,下次你是不是直接捅到天帝那里去了?”他冷下来脸,厉声说着。
我把头往下埋,像个鸵鸟似的想藏起来,和蚊子哼哼般的嘟囔一句:“这些都是事出有因。”
“有因?你要是乖乖待在家里,不出来管这些闲事,你比谁都安全!”
所以他是怪责我这几次多管闲事,还是给他添麻烦了?
我红着眼睛看他,有发不出来的委屈和火气。
“是,我不该给您添麻烦,让您大白天就来现身救我。”我不是心思的说。
往常他现身不生气的情况下,都是晚上找我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想到这里我也不禁冷笑起来。
“你把自己的安全当做儿戏,我说你几句还委屈了?唐媛,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不知道嬴祯是不是太生气了,连“本座”这个尊称都给抛一边去了。
而他说话损人又出了名的毒舌,我只能憋屈憋屈的不吭声,任由他像训小孩子一样数落。
他把我训了一通后,拉着我的胳膊就要离开,我急忙的站住脚步喊着:“等一下,先等一下!”
“……”
“童雯和闫瑾瑜中了鬼王的定神诀,你能不能帮一帮他们恢复正常?”
“本座没那个闲心。”他拒绝的干脆,显然一直在和我生气。
可我都忍着被他骂了那么久了,他还生个屁气?!
“嬴祯!”
“你和不和本座离开?”他威胁一般的斥道。
我被他铁青的脸色弄的又气又怕,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便站在原地独自憋屈着。
本来心里我就窝着一股火,越想眼眶越酸涩。
“不许哭。”嬴祯猜到我要干什么后,提前掀唇道。
“你帮帮他们吧……”我扯着他的衣袖,祈求的开口。
“半个时辰后,他们身上的定神诀便会自动失效,你不必担忧。”
“真……真的?”
他无奈的点头,一边拽着我离开,一边低喃着:“你怎么这般喜欢哭,动不动就抹眼泪。”
“我刚刚只是着急,而且我也没有哭出来啊……”我不满的小声反驳。
“是么?本座若是不告诉你定神诀会自己解开,你不得哭个昏天黑地的。”他冷哼着拂袖。
他这句话真的戳中我心坎里了,我悻悻的咬了咬唇,不再反驳。
我顿住脚步,向嬴祯问道,“你和鬼王的关系很好么?”
“嗯,相识有些年头了。”
我脸色变了变,想起被我们引出母体的鬼胎……
今日鬼王直指要让童雯当下一个母体,去用精血喂养鬼胎。
虽说在嬴祯和他说过一番话后,鬼王表明了会经过童雯的同意再把胎魂植入她体内,可是童雯又不傻,肯定不会同意,届时鬼王若是气急之余强来,我们也无可奈何。
嬴祯又与他关系匪浅,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我还不觉得自己的份量可以在嬴祯心里和相识多年的鬼王相衡量,所以我不得不多忧心……
嬴祯见我脸色不对劲,皱了皱眉,他抬手擒住我的下巴问:“你在想什么?”
“啊?没有想什么。”
“他只是生性顽劣,喜欢开玩笑罢了,莫要把他的话听进耳中。”
“你还蛮能替他讲话的。”我瘪了瘪嘴。
“……”
“今天从那个女人身体里引出来的鬼胎,是鬼王的骨血,那他会不会记仇伺机报复我们之类的……”
“说不准。”他看了看远处,吐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什么?”他不会真的记仇吧?
“本座是说那女人腹中的胎魂,说不准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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