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样子,郭震宇笑了,挥挥手,“没事没事。”
人在刘城的床边坐下。
刘城的眉几不可见的微微一蹙,郭震宇看到了也不以为意,“刘城,过几天我回大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两个人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只是选择却不同,郭震宇靠着家里的关系一路顺风顺水的当上了副团长,而刘城完全是靠着自己,甚至没有告诉过外人他的父亲是军长,而且就是他们这个团的。
而知道郭震宇与刘城是从小一个院长大的人,也没有几个,除非是那时候一个院里生活的人。
“部队里离不开人,你自己回去吧。”刘城洗过脸,又把毛巾在水里拧出来,用力几把擦干净,又洗了毛巾搭在洗脸盆的架上。
虽然来了这深山里几个月,郭震宇每次到刘城的屋,都忍不住挑毛病,“屋里太简单,你说你这倔脾气,干什么非让自己受这个罪。人都走那么多年,你这是还没有放下,在这里折磨自己呢。”
要说刘城的事,还真只有郭震宇明白。
“得得得,就当我没说,你这眼神都能杀死人。”郭震宇笑着站起身来,方正的国字脸上带着一抹严肃,“不过我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丢下话,郭震宇转身走了出去。
郭震宇长着一张国字脸,粗眉大眼,厚重的唇,个子一米八五,挺拔的身姿是军人特有的气质,与赵兴国相比,身上多了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气势。
又是真正的高干家子弟,赵兴国就更没有可比性了。
刘城洗干净也没有休息,直接拿了书出来,坐在椅子上翻看,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他烦燥的站起身,拿起外套去了外面,直接到操场上跟着手下的兵摔几跤,这才来了精神。
郭震宇远远的看着摇了摇头,转身进了自己住的房间。
三日之后,郭震宇下山,刘城去送人,开车回来的时候,路上遇到了张秀兰,看着她胳膊上垮着一个小包裹,不过看得出来,里面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两拳头大小。
刘城停下来,“上来。”
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张秀兰看到是他,脸不知不觉的红了,低下头,“不用,谢谢。”
“我赶时间,上来。”刘城眉头都拧了起来,搞不懂有车不坐还在那里别扭什么。
前几天在山上看到她可没有这样子,人还哼着歌又打瞌睡呢。
张秀兰瞪起眼睛,她又没有让他等,可抬头一触到刘城那双犀利的眸子,到嘴的话也不敢说出来,待坐上车,张秀兰就开始后悔,干什么要怕他,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不过是那天误会打了他一巴掌,干什么在他面前就抬不起头来。
刘城直视前方开着车,眼角扫着身旁的张秀兰,双手紧紧拧着衣角,不知为何他的心就愉悦起来,竟不知道她也有害怕紧张的时候。
低沉的声音里也不由的带了几分的轻快,“你一个人在外面打工,家里放心吗?”
虽然没有太细问,刘城也大体知道张秀兰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比如那天晚上他撞到张秀兰被母亲骂的场面。
张秀兰原本慌乱的心,听到他的声音,反到是平静下来,“放心。”
只要能拿回钱,他们才不会管她怎么样。
“有找你的信邮到了我们部队,你正好跟我一起去取,我再送你回去。”刘城见张秀兰错愕的看过来,又解释道,“是邮给兴国转给你的,兴国去军校进修,我也不得空,就没有给你送去。”
家里的信邮到了赵兴国那里,张秀兰细想一下,觉得该是王丽回家了,不然家里的人不可能知道她干活的地方离赵兴国这么近,继而把信邮到赵兴国那里。
再往深里想,想到赵兴国会把这样的事情跟王丽学,到真看不出来他们的感情还不错,不然赵兴国那样的人哪里会说这些。
张秀兰胡思乱想的功夫,车已经开过了岔路口,张秀兰扫了一眼,又低下头。
叫车停下来,那信怎么办?
难不成让人家给她送去?
即来之则安之。
张秀兰想到那天的事,才硬着头皮开口,“那天……误会你了,对不起。”
说完,头都没有抬。
刘城微微一顿,扫了张秀兰一眼,比他小十多岁吧?还是个孩子,于是本能的回道,“没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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