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城看着眼前悠悠升起的白雾,眼前的小女生,现在谈起案情来,已不再是一时兴起,或是抱着猎奇的态度。
她长大了,更关注的是案情本身。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扣在杯口上,轻轻的嗅闻着茶香,缓缓的道:“在发现碎尸时,里面发现了不明毛发,不是人发,是动物毛发。”
“这个,这个……”
艾卿摸着耳朵,很想说自己也发现了,可是这些东西又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赵宇城:“李谋的画,有些页数是缺失的。我只是在想,一个能把自己母亲受辱,将从母亲那里听来的一些非人遭遇用画的方式记录下来的人,不会不记下自己复仇的那一夜。”
“就这么简单吗?”艾卿不敢想像的看着赵宇城。
她低下头,将之前看过不下十次的卷宗,在脑子里好好的又再过了一次。
没有发现。
看不出任何痕迹。
她真的想不起,有哪一条提示到李谋杀人的第一现场——墓地。
赵宇城默然不语,略带骄傲的道:“我好像没有收你的学费。”
艾卿蹭到他的身边,脸凑近到他的眼前:“老师你想收钱,还是收我?”
赵宇城好气又好笑的道:“当你想要得到什么时,就用自己去交换吗?”
“当然不是,是我一直明里暗里的,想得到老师。”
艾卿直白得让他的嘴里的茶水差点没有喷出来。
艾卿认真的看着他,很热诚的道:“我只对你有想法。”
“你是来问案子的。”赵宇城很友善的提醒道。
艾卿笑着把嘴贴上赵宇城的茶杯,低垂浓睫,戳着杯口道:“谈情说案,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双赢的选择。”
“不行。”赵宇城非常干脆地拒绝了。
艾卿歪着小脸,手攀在赵宇城的胳膊上,拉到一边,小声对他说:“你别紧张,我会先得到你的灵魂,再考虑占有你的肉体的。”
赵宇城眸光微眯,喉结不自觉的向下滑动了一下,身子某处的僵硬,让他眸色又沉了一成。
她的手腕一紧,身子被转了个方向陷进了沙发里,这时才发觉,他在上,她在下。
居高临下的一张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了N倍,鼻中的气息浓浓的喷在了脸上,全身都弥漫起一种难以言说的热。
“艾卿,你懂什么叫矜……”
后面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他的唇被两片微温的唇封堵住一角,她的鲜嫩不是第一次品尝。
只是短如惊鸿一瞥。
她羞涩的笑着往后撤出一公分,有些调皮又挑衅的看着赵宇城。
四目相对,五秒的窒息。
她好高兴,因为偷袭成功。
他好惊讶,却莫名兴奋。
当她以为一切结束时……他不能自已的压向了她。
强捍的雄性荷尔蒙,浓浓的充斥,塞满,翻搅着陌生……
沙发、地毯、天花板,上下颠倒,或是360度的旋转着。
“停!”她的脑子里闪烁跳跃着这个字,双手却无力的摊在身侧,像是在水里沉沉浮浮的溺水之人,拼死的争着那一方正在救她命的氧气。
赵宇城直到她不能自己的微吟时,才抬眸看着她,他眼底两撮红色的火苗烧红了彼此的脸。
灯光之下,瞥见她的雪白的肤,那日浴室里的一幕窜入了脑海里,天呀,他的手掌覆在了她的后脑上,极力的贴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艾卿的粉脸不知何时烫如骄阳,黑眸则是波光流动,像是伸出小勾子的眼神将赵宇城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她自己的身上。
他用行动证明,有些事,男人主动才是对的。
而她则用语言证明,爱,说出来,会让人不能自持。
“砰”一声,茶杯打翻在地。
赵宇城急得翻身而起,看到热水淋到了她的手上。
“烫到了?”他低叫。
艾卿摇头:“没事。”
“还说没事,红了。”
“快上药,起泡后别弄破了,会留下疤痕的。”赵宇城手脚麻利的拿出药膏给她细细地抹着。
艾卿老大不高兴的。
她想,多好的机会,让一壶茶给坏了事。
赵宇城一边上药,一边聊到了案情:
现有资料显示,李谋在两个不同的家庭长大,幼年时便知道母亲是被买来的。
母亲的不幸延续到他的身上。
五岁后,他就一直以不正常的名义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十六岁那年,他想回到四川,堂堂正正的做一个正常人。
但是,却被李富民找回去,并且以他母亲的事相威胁。
他的母亲有许许多多不光彩的事。
包括给他买画笔,画本子的钱,都有些来自不同的男人。
她是村里人眼里的残花败柳。
但在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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