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残暴不仁,可这就是她,我的小七,我喜欢的是完整的她!”
“所以,我需要您的帮助。”说完景甫站起来,深深地向谢随风鞠躬,就像当年乙弦和岱祺她舅舅把他就救出来后,一样地给两位恩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随风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调侃能让景甫说出了这么多掏心掏肺的话,这确实很惊人。自己应老友的拜托照顾景甫的身子,自己把这小子从小看到大,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般看待,只是自己的感情不是表达,完全没有给对方这种感觉。
谢随风自己也不在意,因为如果景甫真的一脸儒慕之情地看着自己,谢随风自己也会吓到吧。没办法,活了这么就也没成过婚的老光棍的思想是我们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这次的媚药虽没引动你体内蛰伏多年的毒,但对你的体质也是一直很大的消耗,你一定用了很大的毅力来抵抗吧。还好最后祺丫头救了你,不然你就回不来了啊。”
谢随风叹了口气,又说道:“握着老头子看出来你对祺丫头的感情,那祺丫头对你的感情也不差。要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替你解毒?她去救你之前,我已经和她说了,你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可她还是去了。”
景甫一下子站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谢随风,可是谢随风的表情不是开玩笑的。景甫苦笑道:“是了,我自小就中毒,而且还是那种霸道无解的毒,是我连累了她,我居然这么自私。”
“你自小中毒,身子早就毁了差不多了,能活着也算是意志坚定。可是那丫头完全不在意,她说‘如果要让孩子在不幸福的家庭里长大,她宁可没有孩子’。我现在还记得岱祺那一脸本该如此的表情,我活了这么大居然还没个小丫头想的通透。”
谢随风把自己的话讲明白了,低头喝着自己手边的茶,看到门后那一抹红色的衣角,心里满意的笑了,嘿嘿嘿,我老头可真是善良啊。
和谢随风谈完话之后,谢随风开了不少这药那药的,景甫完全照单全收,积极配合。喝完之后还麻烦谢随风看看岱祺的身子怎么样,多给岱祺调理什么的种种,这我就不一一叙述了。
为了早日能找到宝藏让自己可以活的更久,景甫亲自去看圣女。因为就连泽兰和锁阳两位审讯高手都没从圣女嘴中得到有用的消息。泽兰绥阳不是专业的,但她毕竟和常山从小一起长大,常山的审讯手段她知道不少。锁阳就更不用说了,那是独影派留下的一队人马的头头,就这样的阵容都没敲开圣女的嘴,景甫当然得亲自到场了。
看着被吊起来浑身是血,没有一块好肉的地方,连手指的指甲都已经消失了,只剩下黑黑的血痂。
感觉到有人进来,圣女嘿嘿嘿地笑出声,“你们不要妄想了,我是不会说的,别白费力气了。”声音嘶哑的厉害,完全不复当初景甫他们在广场上看到的那个像仙子一样的女子。(虽然那也是假象,但是美好的事物总是被偏爱的。)
“哦?你就这么确定?”
听到了景甫的声音,圣女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艰难地转动头,等看到景甫的时候,那满是伤痕的脸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哟!还活着呢?你这吸干了几个小婊子?”
景甫抬起手,只见景甫的手并没有碰到圣女的脸,圣女的嘴角就又流出血了,“嘴巴放干净点。”
“呵呵呵,这就护上了?怎么那小贱人功夫就那么好,让景公子你这个初哥儿这么难忘怀?”说完圣女吐出嘴里的血水,眼里满是讥讽,不让我碰,不还是和小婊子滚床单了,真是便宜那个小婊子了,这么好的货色,还是个纯阳未散额初哥儿,这可是大补啊。
景甫这回没动气,只是叫锁阳把手里的这包药洒在圣女的身上,就坐在一旁不动了。
锁阳早就在圣女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貌似就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柒公子救了主子,而且还救了一夜外加一天。再联合圣女嘴里什么吸干啊,功夫啊,初哥什么的,锁阳就真相了。
原来夫人昨天就已经是真正的夫人了,不愧是主子,下手就是这么干净利索。
锁阳怀着对自己主子的敬畏之心,把手里的药粉十分均匀地撒在圣女的身上,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正在锁阳在想这个药粉有什么作用的时候,锁阳发现坑里的蛇有了动静,它们在一点一点地往上爬。
“把她往下放一点。”景甫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仿佛只是让锁阳干了一件很小的事,并不是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