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封景墨叫老钟把封言熙和封一一也送了过来。这么多天没见,宋若初一看到他们眼睛就红了,抑制不住的激动啊。
封一一也是紧紧抱着她的脖子不停叫着妈妈妈妈我好想你之类的。
宋若初点点头,亲吻着她白嫩嫩的小脸蛋:“妈妈也想死你了,多亲两口。”
封景墨一把抱起了封言熙,于是她又踮起脚尖去封言熙,结果惹来封言熙的一阵抵抗:“脏死了,亲的满脸都是口水,女人就是这样,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哼。”他很有小大人的模样,明明看到封景墨和宋若初那么喜悦,可还是故
作矜持。
封景墨哈哈大笑,直夸他:“真是有乃父之风。”
所以说,一个家庭就不能没有孩子,孩子可以为家庭增加欢声笑语,还是夫妻间最好的润滑剂,虽然被封言熙嫌弃了,可看着这样一双可爱的子女,宋若初还是满心欢喜。
老公帅,孩子靓,他们一人抱一个小的,这一家子走出去,简直让人羡慕到嫉妒。
与他们站在一起,宋若初就觉得自己是逊毙了的那一刻。无论长相还是气质,封景墨都是高高在上卓尔不凡,她看起来总是与他们显得不那么协调呢。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不吃啊。”坐在气氛佳食物香的西餐厅内,宋若初看着坐在对面优雅用餐的封景墨以及两个同样小小年纪举手投足间就有了绅士贵族气质的孩子,就那么出了神,就连手上握着刀叉都忘了。
封一一的叫唤拉回她游离的甚至,她呵呵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切着全熟的牛排:“看你们吃饭突然觉得好幸福,乖,赶紧吃吧。”
“哦,妈妈,我也觉得很幸福,跟你和爸爸还有哥哥在一起最幸福了。”封一一嘴甜,眯着眼睛朝众人看了一圈儿,封景墨就把自己盘子里切好的牛排放到她跟前,“一一乖,慢点儿吃。”
封言熙酷酷的哦一声,不过还是大方的将自己的鱼子酱拨了点给她,于是,封一一又满眼星光的盯着宋若初盘子里的芝士奶酪。
这丫头啊,根本就是意图不轨,宋若初笑着mo了mo她的头:“只能吃一点点。”
封一一就这么轻易的成了人生大赢家。
而封景墨则将宋若初的餐盘挪了过去。
十分熟的牛肉,也只好宋若初这种人能点的出来。
人家都只只要七分八分,或者干脆五分,她就要全熟的。但是结果可想而知有多老。并不锋利的刀叉切起来很费劲,那块牛肉被切的坑坑洼洼,样子难道到极点。
封景墨优雅的刀起刀落,那块老的不能再老的牛肉就完美的切了花形,他笑着摇头,将盘餐递回给她:“你确定真的咬得动?”
“至少是熟的。”看着封景墨餐盘里五分熟的还渗着血丝的牛肉,她着实没胃口,再者说,“我也不怎么喜欢吃牛肉,我还点了份鸡丝呢,我待会儿再吃点那个吧。”
上一次,在牛腩饭和鸡腿饭之间她之所以选牛腩饭是那天的鸡腿看起来真的不怎么样,其实鸡肉才是她的最爱。
等待的空隙她问封景墨下面有什么安排,封景墨说去看电影。
她没有意见,倒是封一一高兴的拍手:“好啊,爸爸,我要去看《豌豆公主》,好不好。”电影院最新上线两部动画片,一部《豌豆公主》,一部《葫芦娃》。
所以又听封言熙在旁边说:“不行,要看《葫芦娃》。”
“要看《豌豆公主》!”封一一声音没封言熙大,可也是寸步不让。
封言熙说:“要看《葫芦娃》!”
封一一那双美丽的眼睛就开始氤氲着积聚起水汽,吃饭都没胃口了,可怜的看向宋若初:“妈妈,我要看《豌豆公主》,爸爸……”
宋若初对封一一的眼泪是最没有招架力了,封言熙在一边吐槽:“每次都用哭的,你以为我不会哭吗?”
这话一说,封一一当真就掉起了美丽的金豆子,啪嗒啪嗒的,样子真的是委屈可怜极了。
宋若初帮她擦眼泪,又向一直未语的封景墨求救,封景墨莞尔,先拍了拍封一一的头,又对封言熙道:“言熙,你哥哥,很多时候都应该学会谦让妹妹,不过,我们也不是没原则的让你谦让,所以,爸爸都满足你们好不好?”
“真的?”封言熙起初一脸不情愿,最后又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嗯,”封景墨叫来侍者买了单,同时抱起封言熙和封一一,又带着宋若初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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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走到其中一桌时,一人站起来惊讶看着他:“封先生,是你?”
封景墨正在安慰封一一,所以嘴角还带着微微笑意,听到声音就看向那人,原来是郑志远。
而坐在郑志远对面的人,又让宋若初愤怒和紧张,
她的笑意僵硬在嘴角,手指不自觉的掐入白嫩的掌心,面色蓦然煞白。
居然又碰到了容铭远。
郑志远看清了封景墨,激动的跟什么似的,立刻站起来与封景墨握手:“封先生,真的是你,你听说你来了中国起初还不相信,没想到能在这里巧遇,真是幸会幸会。”
封景墨没有手,无奈的冲着他笑道:“是郑总啊,是有点巧,不过今天不方便,我要陪我妻子和孩子去看电影,咱们改天再约吧,失陪。”他甚至都没看容铭远一眼,就抱着两个孩子又叫上宋若初走了。
郑志远很遗憾,十分遗憾的摇着头坐了下来,满脸的兴奋又可惜,那表情简直比中了五百万还让人难以费解。
而容铭远,终于确信江一寒曾经对他说的话。
她说,封言熙和封先生长得如出一辙,如今一见,果然不假,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出他们是父子。
至于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他也确实充满了抱歉,对苏染的歉疚,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那一晚的事情,是莫千语的错,但最后宋若初承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同时他的身体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听力有了轻微的受损,这是永远无法逆转的事情,而郑志远的奇怪表现让他对这个封先生越发产生了几分好奇:“郑总,刚才那位就是你提过的封先生?你不是说他向来不轻易离开巴黎吗?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郑志远喝了口红酒压了压那股兴奋劲:“你没去过巴黎,可能真的不知道这个封先生在巴黎甚至是法国到底有着怎样惊人的庞大势力,他掌握着大半个巴黎的经济命脉,在国内还有许多的厂子,我能有今天的实力,也是多亏了他。”
可能是许多了酒的缘故,也可能是真的太过兴奋了,刚才还躲躲闪闪遮遮掩掩的郑志远突然打开了话匣子,说的尽是一些关于封先生的传闻与密事。
还有他的情史。
都说封先生十分疼爱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如今看来,当真不假。他这是为了妻子和孩子才离开的巴黎。
郑志远后来又说:“不行不行,我得回去好好想想怎么约见下封先生,不好意思,容总,我先走了。”
不顾容铭远的阻拦,郑志远拿着呢子外套起身离开。
容铭远今晚好不容易见到了郑志远,就这么轻易的结束了会面。
可也不是毫无所获,至少他终于死心,这个女人不是苏染。因为她的双胞胎,是属于封景墨的。
心,还是硬生生的空了一块。端起桌上的酒杯,刚想喝,就想起自己这脆弱的胃,于是又放下,硬生生的忍住那喝酒的冲动。
至少这段时间,他不能再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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