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容铭远的绝望</h3>
“求我——”他要她屈服,他要她求饶,他为她要刚才的事情道歉,他要占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容许别人觊觎——
她倔强的咬紧下唇,望着他的眼眸充血,遍布恨意——
冷汗涔涔从额角沁出,指甲穿透了身下的床单,可她,就是一声不吭。
她的恨意他看在眼中,他的周身亦布满绝望的愤怒,再一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求我——”
嘴角汨汨流出鲜血,她声音嘶哑:“你、做、梦——”
“苏染,你找死——”他残酷如阎罗。
“啊——”没有人能承受这样惨绝人寰的痛苦。
苏染痛彻心扉的尖叫响彻整幢大楼。
瞳榄闻讯赶来,却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了,从门上的窗口中她看到瞪着红肿的双眼,却如脱水的鱼儿,气若游丝。
同为女人,她感到胆寒。
坐在里面这个背影宽阔的男人,到底有着怎样令人心惊的恶毒心思。
叫声戛然而止,苏染晕了过去,嘴角后背血肉模糊。
迫于无奈的瞳榄叫来了院长和主任。
容铭远一脸平静的打开了房门,望着里面血染的chuang单下那个气息微弱的女人,出于医生的良知与一个女人天生的悲悯情怀,前所未有的愤怒席卷了瞳榄,她用尽全身力气抬手给了容铭远一巴掌:“你这种人渣,应该下地狱千刀万剐!”
清脆有力的巴掌声似乎也打蒙了闻讯而来的院长,容铭远的眼神如凌厉的刀,将瞳榄射穿。
瞳榄无所畏惧,摘下xiong前的铭牌丢在地上:“这么恨她,就让她死了好了,还救什么救。”
人生最痛苦的不是知道自己何时将死去,而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她转身欲走,手被容铭远死死扣住:“敢打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那样冰冷的口气,夺走了众人的呼吸。
瞳榄几乎被他单手提了起来,张院长看不下去,过来劝阻:“容先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瞳医生是新来的,还不知道规矩,您先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您看我们还是先救容太太要紧,是不是。”
容铭远残忍的将瞳榄丢到一边的墙角:“我以后不想看到这个女人在这里出现。”
瞳榄磕碰了额头,一手的鲜血,但她毫不在乎的站起来:“正合我意,你这种人渣在的地方,空气都是有毒的,你给我一百万我都不想呆。”
瞳榄带血走了,张院长紧张的擦着鬓角冷笑:“容先生,她是新来的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一般见识——”
容铭远背过身去看着窗外暗沉天空,只说:“弄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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