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的大米也搞促销,第一时间就被松江集团得知。
秋利铭丝毫没有在意,接到夏梓忆的电话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照计划进行,就接着打他的高尔夫球了。
在他看来,清源米业这是挺不住了,明知道退缩市场就会失去,所以奋力一搏,期望保住部分市场。
虽然并不在意,他对这个年轻人还是很佩服的,一般人,早就挺不住了,对方如此年轻,却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居然还能扔下这一大滩,可哪闲逛,要不就消失无踪,反正不出面管这场你死我活的商战。
大战一起,倒是便宜了市民,频频的降价促销,让老头老太太相当兴奋,但消费却非常理智,并不做囤积的动作,反倒尽量买二十斤,十斤装的小包装,期望还能更便宜。
薛郎这一促销,米厂也跟着转了起来,一扫之前一个来月的萧条,机器轰鸣,不断出现昼夜不停加班加点的红火场面。
虽然没有全力生产,可也让厂子里一片繁荣。
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钱流水一般的出去,两周下来,三个厂加起来直接亏损二百多万。
如此流水一般的赔钱,薛郎并没在意,在两周结束后,突然加大收购水稻的力度,厂子门前也车水马龙,不少当地车也加入了跑运费的行列。
薛郎的动作自然瞒不过松江,得知对手加大收购,松江的高层得意的笑笑,也加大了收购的力度,同时,价格继续往上提。
薛郎连续收购了四天,却突然停收了,所有的车却将水稻源源不断的运往松江市。
要坚持不住了吗?
接到汇报,夏梓忆露出了胜利在握的微笑。
说心里话,她真没把薛郎当成对手,应该说,没把清源当成对手。松江米业可并非单一生产中档米,松江不但在整个松江省都近乎垄断着大米高端市场,就算全国,也是数得上的大型米业,市场份额不容小觑。
跟清源博弈的同时,高端市场并不受影响,而外省,新上市的中档米市场非常好,毕竟几年的高端市场让松江大米的知名度也算不错了。
也就是说,松江这里赔钱,其他地方却赚钱,总的来说,看似赔钱,实际上持平都有富余,盈利的少点而已。相对清源来说,虽然资本投入大,实际上也赔钱,却没有清源明面上赔的多。
清源米业开始从根据地调粮,这里一个是这边的价格要偏高与那面了,另一个就是资金运转不灵,才会舍近求远,做最后一搏。
夏梓忆相信,最多个把月,清源米业就会再次出现生产减缓的局面。到那时,要么双方坐下来谈谈,要么对方就宣布破产专业。
时间,在火爆的市场面前快速流逝。
大量的原粮进入四江,清源米业再次促销一周,价格降的更低。
松江米业动作同样不慢,随之也再次调价,依旧低于清源大米的价格。
博弈中,猎狐离开了监控区域,只留下为数不多的几人,也谈不上监控了,充其量就是传递消息而已。
薛郎已经接到通知,他知道,自己并非是牺牲品,而是一种无奈的搁置。
挂了电话,虚着眼睛分析了下,随即眼中精光爆射。
松江集团看来真的不是假想目标,那,就引出他来!
薛郎活动了下肩膀,随之下令,十名队员分成两组,一组留四江米厂,一组乔装布控在自己要去的周围。
他相信,自己身边那些猎狐人员撤离,对方会适时的跳出来。
张明结束了对崔颖的一对一保护,回到了薛郎身边,在华灯初上,驱车进入了闹市。
连续三天,薛郎高调的出入豪华饭店,洗浴中心,KTV,甚至步行街的大排档都流连半宿,几瓶啤酒,烤点肉串,惬意的等待对方找上门来。
清源米业基地的原粮不断大批量的注入,松江已经知道,得知他们年轻的老板生活的很惬意,并不紧张的时候,连秋利铭都觉得奇怪了。
按说,将近两个月的商战,成本高,价格低,一月亏损超过千万,对方居然并不在意的样子。
夏梓忆站在秋利铭的老板桌前,俊俏的脸蛋带着微笑,请示道:“秋总,我们的对手韧劲很足,是不是……”
秋利铭把玩着拇指上的碧绿扳指,眼睛眯了起来,半响才说道:“连续半月,对方的原粮都没有停止运输,他们基地的仓储是有限度的,最近也一直没再收粮,你安排下,看看这些原粮哪来的。”
“好的秋总。”
夏梓忆娇声答应着,心里也不免嘀咕。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厂长,那连中型都算不上的厂子居然能挺这么久,还偶尔的刺激自己这方一下,显然还没伤筋动骨。
薛郎根本就不关心这些,每天都早出晚归,又是钓鱼,又是玩乐的,似乎,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连续五天,没有丝毫动静,薛郎并不着急,他相信,对方既然出动狙击手,那就不会中途放弃袭杀自己,肯定是等呢。
坐在那里琢磨了会,抬头看向已经到这三天的白小归,又看了眼满眼期待的崔颖,露出微笑说道:“崔颖,这段时间不离厂子,憋坏了吧?”
崔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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