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液现在来看已经算是配制成功,这让他心里有点小激动。可当他离开实验室,收起幕布的一刻,他却拿着这些已经配制好的药液头疼了,实验对象是个问题。
这要仔细观察,搜集所有数据才行,可他到哪去找人呢?场地也是问题啊?这需要精确每一滴的效果,在无风的环境里,房间里,能够作用多大面积不至于失效,都需要数据。
琢磨了半天,他也没个好办法。这要是真的细致实验,连中招者的心跳,还有算是副作用,可以让人兴奋的程度会不会给人身体造成影响,这些,都要实验。
站立半响,摇了摇头收起瓶子径直离开了车库。
他刚站到车库外的楼梯上,左伯阳就在上面探头瞅了眼,抽了抽鼻子,问道:“薛总,里面肯定没姑娘,怎么这么香?味道很好闻呢。”
薛郎刚要说话,突然想起这算是个狗头军师,遂招了招手,扭头又进了车库。
左伯阳也没问,跟着飘身下楼,前后脚进了车库。
关上门,薛郎拿出一瓶依兰香说道:“这个是一种迷..药,是五鼓鸡鸣香的鼻祖。”
“啊?”
左伯阳诧异的看着薛郎,不知道他怎么会鼓捣这种下作的东西,要知道在旧时候使用这玩意的是会遭人唾弃的,都是属于下九流的手段。
薛郎当然不会解释,说道:“这个是我第一次配制,效果奇佳,我见识过,在野外没有风的情况下,这一小瓶足以让直径五十米内所有的哺乳动物昏睡,固定时间醒来,除了增强造孩子的能力外,其他无异状,就是突然困倦,睡了一觉,醒来却龙精虎猛。”
这么厉害!
左伯阳吓了一跳。
这效果有点吓人。要知道五鼓鸡鸣香的作用只能在室内,要是野外,那根本就没啥大作用,而且中招者头疼欲裂,很不舒服。
至于造孩子的能力增强,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而且淫羊藿是他跟着去搜集的,薛郎能亲自去,显然就是做这玩意用的。
薛郎继续说道:“最关键的一点,依兰香稀释于空气中后,一定时间里就剩下这好闻的香气,就跟一个身上喷了香水的女人来过一样,不宜让人察觉,仪器也无法弄到什么证据,只会当香水,用在正途,将会收获巨大。”
薛郎说的左伯阳听明白了,这玩意的作用不就是用来偷盗吗?以薛郎的身手,要想偷点东西,根本用不到这个,但这个胜在谁都可以使用,而薛郎的身手可没几个人有。
他虽然不知薛郎要干嘛,既然弄出来,肯定有所图谋,而且还不会小,还不能伤人。
他琢磨着点了点头,但没问,知道薛郎会说。
薛郎继续说道:“现在,成功与否不知道,效果到什么程度不知道,固定空间里使用多大剂量不知道,空旷地域需要多大量才能覆盖一个固定的面积,这些,都需要实验,包括中招者是不是会有副作用,对身体的伤害,以及中招时身体机能的变化,都需要搜集数据,便于掌握使用的量。”
噢……
左伯阳这会才算是彻底明白了,感情成没成还没准,需要实验效果。
他小心的拿过玻璃瓶,看了看那透明的液体说道:“薛总,这个不难,实验室有,我们就有相关的实验室,以前是土法炼丹,这会有了先进的科技力量,就干脆弄了个现代化的实验室,地方不算大,可以测试千平方米内的效果。”
“哦?!”
薛郎诧异了下。他师门居然还有实验室?
还没等他说话,左伯阳接着说道:“其实已经几年没人研究炼丹的事了,很多材料找不到了,所以,就成了专门研究分析古配方的化验室,包括瓷器的釉料配方在内。”
哦了……
他这一说薛郎恍然。
的确,要想恢复那些古配方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化验室,否则,你不是要事事求人,耽误事不说,也没办法尽快拿到结果。
千平米……
薛郎眯着眼睛琢磨了下,随即说道:“那这个就交给你了,我要详细的数据,包括雾中,潮湿空气里的效果在内。”
“没问题,他们够专业,不比一些大学的实验室差,涉猎的还更广。”
左伯阳很自信。
薛郎真有点不明白他们这个师门到底还有什么不涉猎的了,能有这份能力,却只研究古配方,做古方的恢复工作,不做盈利可谓是个吞金的无底洞。
左伯阳说完,却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人需要你来提供,实验对象最牢靠的就是人体试验,虽然不死人,可毕竟不妥。”
人……
薛郎正是头疼这事,上哪弄人?
左伯阳突然露出笑容说道:“薛总,这事一个是需要秘密进行,一个是需要有人体来实验效果才最佳,这俩,都好解决。”
“怎么解决?”
薛郎狐疑的看着左伯阳,想不出他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左伯阳微笑着说道:“我记得你说过,我既然愿意杀人,过段时间弄一批让我杀来着。”
杀人……
薛郎眼睛眯了起来,随即想起在查郎纳河的时候曾经开玩笑的说过,跟着想起了金腾手里的那一大票人来,尤其那些岛国的,不是正好可以用来实验,反正已经用处不大了吗?既然计划已经可以实施,他们也就没必要活着了。
薛郎露出了笑容,将另外三瓶递给左伯阳说道:“我这就提人,一会你负责送去,我只要结果,最后这些人就交给你了,要审问,要录音。”
“没问题!”
左伯阳没有一点高人的样子,到真的有点嗜杀的味道。要是再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那就更形象了。
薛郎没再多说,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金腾这会也没休息,电话一通就问道:“什么事?”
薛郎一听这是方便,周围没人,老爷子们肯定已经走了,要不他也消停不了。
于是说道:“金大哥,那些岛国的杂碎用处不大了,就剩下审问后榨干的价值了。”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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