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车离去的一刻,都松了口气,纷纷上前疏导拥堵的大厅门口。
可消息,并不会因为薛郎悄然离去而消失,反倒是在薛郎还沒有抵达金陵的时候,就传遍了网络。
那个漏出的盒子,盒子里略显古旧的卷轴,薛郎说的那句沉香盒,蚕茧纸,让无数人猜测,这是在东都弄到了什么好东西。
但凡有点古玩鉴赏底子的都知道,沉香盒沒啥,就算是顶级的奇楠香,那也叫贵重,而跟瑰宝无关。可蚕茧纸不同,那是汉代流行,晋代也在使用的纸张,到了宋才沒落,最终被更廉价好用的纸张取代。
不论是汉代还是晋代的纸张保存至今,先不说是不是名人的,单单保存不宜这一点,就足以奠定其价值基础了。
而能够用沉香盒子装着的蚕茧纸,能跟传国玉玺相比肩的物品,让猜测快速汹涌,估计到不了晚上,就会一发不可收。
薛郎消失了一个多月,其实是先姓罗的一个小时返回国内的机场,并做好了接留学瑰宝的动作。而那盒子里的东西,真的就是兰亭集序,只不过是在大厅里跟姓罗的那人掉了包而已。
他此去小岛国原本就是给文物办理留学的,顺便搜寻大野平,摸清东都史料馆的底细的。
可一个多月的时间,薛郎愣是沒有找到大野平,也沒有太多关于这股隐秘势力的信息。
东都史料馆的信息里查不到任何跟大野平有牵连的信息,也沒有信息显示他们有一支秘密力量。
薛郎原本是因为宫野新月的关系,要将大野平消灭在萌芽状态,才下大力度搜寻大野平信息的,却不料做了无用功。
但薛郎也不是沒有收获,在最后蹲在东都的十天里,得到了相当一大部分柳败城师门不掌握的信息。。
正是这些信息,让他打消了之前的念头,他要玩一场更大的。
东都史料馆不但从华夏用各种手段弄走了珍玩无数,其馆藏也不是外界猜测的百十万件,而是更多。只是因为里面很多无法展出,暂时封存保管,等待时机一步步的有了身份再行展出。
当然,还有薛郎要彻底玩大的原因,薛郎要将他们用在华夏的手段,除了不能开战公开掠夺外,都还给他们。
找不到大野平,薛郎就干脆高调请回国宝,让计划顺利实施。
至于姓罗的和那个山田信一,姓罗的是柳败城师门的,而山田信一的确是地道的本地人,而且跟他沒半毛钱关系,用他让瑰宝回归,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而已。
薛郎高调的在机场宣称获得了比传国玉玺更加珍贵的文物,还是从东都带回來了,这个消息可想而知有多劲爆。
他还沒到梅园,何老就亲自打电话,询问消失了一个多月,东西到手沒有。
薛郎看了看手里的盒子,笑道:“何爷爷,幸不辱命,东西安全到了,我正回梅园。”
“到手了。。”
何老那头一顿,随之骂道:“你这是恐怕人家不知道,找不到你是不是。。为什么在机场弄那一出。。”
薛郎知道老人的担忧,笑了笑说道:“何爷爷,东西还要劳烦您來看,我不能送您那去,來了我跟您细说。”
何老一听就不干了,骂道:“小兔崽子,你是怕我眯了你的不成。还我去,你马上给我送來。”
薛郎手机离开耳朵了点,待何老吼完说道:“何爷爷,这事还真需要您來一趟。”
“你是说柴窑发布会。”
何老想起了上回说柴窑一个月左右开窑一次的事來。
薛郎微笑着说道:“这事是一方面,还有更重要的,需要您來,也需要崔爷爷他们到场。”
发布会……
何老那头眼睛眯了下,不知道薛郎这小子又要鼓捣什么,还有什么事能比发布会还重要。
其实,薛郎在东都的一个多月里,除了沒找到大野平的信息外,还是知道不少秘密的。
柳败城师门并不做过格的事情,主要精力就在搜集文物信息,或上门以物换物,实打实的用真品换回对方并不知道的孤品,或者是掌握物品上拍的信息,或购买,或竞拍。
所以,薛郎在那的一个多月,通过雅藏拍卖行的暗线,收集到很多他们并不了解的信息。
让何老來,一个是他们的能量够,再一个也是要看看老人们的想法。
这事金腾办不了,虽然金腾能量不小,可也有玩不转的地方。
薛郎这会已经确定,死神组织彻底瓦解,零碎的都沒了,更别提主脑了。黄埔琴,段鹤山的死,让他彻底放心,要全部精力投入到对付东都史料馆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