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觉得你坏,但是你是我的妹妹。”
“哥!”她一头又扎进他的颈窝,粉拳握起就“咚!咚!”的敲在他的背心,他一下一下的受着,听着她咒骂着他,“申凯,你这个大混蛋!”
申凯拍着申璇的后背,他是个小辈,对很多事都看得开,并不像老年人那般迂腐,但是他也有他的底线,任着申璇发泄,他只是轻轻拍她的背,声音淡淡的,却透着郑重其事的警告,“好好休息几天,路是你自己选的,坚持或者放弃都是你自己选的,小五,这次我不会再惯着你,不会再像上次你去马赛时一样不问原由的惯着你。这次如果你告诉我,你要坚持,那么中途要放弃,我会让你一辈子都不准再见裴锦程。同样的,如果你现在告诉你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放弃了,但中途又反悔又想他了,又想和他在一起了,小五,就算你从98层的海层大厦顶楼跳下去威胁我,我都会让你去死,也不会再纵容你!”
“小五!我这次纵容你,是最后一次!”
申璇是第一次听申凯跟她说这样的话,威胁的话,以前哪怕语气很重,也不会说出让她去死也不反悔的话,最后一次?
连申凯都被她逼成这样了吗?
她何尝不是在逼自己?
一辈子不见裴锦程?如果申凯有一天真的下定决心这样做,那么她永远都不可能有反悔的那天,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虽然从小到大的嬉皮笑脸,没个正形,但偏偏说的话,就会算话!
承受不了的事情,就不能去做决定了,她已经慢慢学到了,在他的颈窝间摇头,“哥,不管怎么样,我都等他,除非哪天,他来跟我说,他不要我……”
“那就好好哭一晚上,明天还要工作,我去订明天到D市的机票,你不要去了。”
“不!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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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城前一个小时
裴锦程酒品一直都不错,酒量也不差,但是今天这酒喝得太杂,白立伟过寿,豪门中人自是不用多说,就认识白立军的人都到了很多,做生意和做官的人,酒坛子很多,这酒,是必然少不了要喝。
酒杂就容易顶不住,但裴锦程一直在控制着,能多说话的时候,就不跟人碰杯,但是他越喝越觉得酒不对劲,头也愈来愈昏沉,他一直都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对人的防备心理一直都有,只是不会做在人面上。
当他再甩一下头时,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一曲快节奏的Tango奏响之时,他忙拉着白珊便混进舞池,跳了一曲,害得白珊好几次跟不上他的舞步,两人皆是满头大汗。
从舞池出来,裴锦程就感觉自己的头脑清醒了很多,那种头晕沉疼痛的感觉仿佛跟着一场剧烈的运动产生的汗水排了出来。
那一曲Tango跳得他很不适应,少了很多乐趣,申璇总是跟着他的脚步,又强迫他改变舞步,他强压她一次,她便要踩在节拍上反-攻一次,一曲Tangog下来,他会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旅行,一场酣畅淋漓惊险刺激,却又身心投入惬意舒畅的旅行。
这种感觉,只有一个人可以给他带来,那就是申璇,不止一次带给他这种感觉。
一身的湿汗,他终于可以找个借口去洗澡,白立伟安排他去白珊的房间,浴缸里是白珊帮他放的温水,可是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后,却打开了花洒,放了冷水淋浴。
G城虽然寒气渐湿,已经有了早春微寒转暖的脚步,但冷水的温度泼在身上已经可以让人一惊一颤,裴锦程站在花洒下,仰起头来,任着花洒里的冷水冲在他的身上,让冰凉的水分子钻进他的毛孔里,强行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身上的乏力也慢慢得到了改善。
哪杯酒有问题,他没有去细想,也无法去细想,人多手杂,宴厅是有监控的,可是若是白立伟做的,难道他要去让白立伟承认吗?
不是让对方更防患自己吗?
装作不知道好了!
冲好凉后,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渍,又放了滚烫的热水,把沐浴露挤出来冲在地上,让热气把沐浴露的香气蒸得整个浴室里都是,让雾气都弥漫了浴室。
将浴缸里的水放干,裴锦程裹了条浴巾出了浴室,自己的衣服刚刚脱在客房,穿过厅,去客房拿了衣服,顺手把门关上,床上扔着衣服袋子里放着手机,他把手机拿出来,打了电话给生叔,让他送套衣服过来给他。
挂了电话后,检查了一下是否有未接电话,没有未接记录和来电记录,他把电话放了起来。
卧室的门被敲响,“锦程?”
白珊!
裴锦程走过去,拉开门,“小珊,你先下去陪客人吧,我等生叔送衣服过来。”
白珊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杯咖啡,一杯茶,一杯白水,“锦程,洗了澡,喝点东西吧,刚刚出那么多汗,不喝水,会虚的。”
裴锦程看着托盘里的饮品,凤眸淡淡眯起,他笑了笑,“小珊,可是我不渴。”
“那你要吃点什么?”
“我也不饿。”
裴锦程围着浴巾,已经不复一年前的骨瘦如柴,完美的骨架上已经锻炼出了精练的肌肉层,绝不是属于壮的那类男人,却又恰到好处的不会让人觉得他瘦,宽肩窄腰,块块腹肌,好不诱人!
白珊心里怦怦的跳着,脸都跟着红了起来,“锦程,那我去给你拿点水果?你一晚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全都喝酒了,这样对肠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