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
凤川上下打量她,一个头有伤的人,为何会佩戴项链,若是一不小心,项链就会触及伤口。上次凤川看到她的脖子光秃秃的,今儿倒是带了翡翠项链。
更奇怪的是,上次纱带不是这样绑的。
她额头很宽,上次纱带绑在额头距眉毛之中,如今倒是略微偏上。
哼,看来这是她一个人安排好的戏码。
凤川俏声,“十小姐头上的伤并不重,或许早就好了吧!”
十小姐温柔的问着她此话怎讲?低头落泪,哭诉姐妹一场,奈何如此相待。
萧木在一旁,让十小姐打开伤口。
凤川伸手阻止。
“我想她的确有伤口,只不过这伤口是自己打的。”
“——你”
“凤川姑娘为何如此说?我又不是疯子,怎么会自己伤害自己,如此做没有半点儿好处啊!”
凤川撇嘴,好处?好处就是这套房子。
“我听不懂。”“听不懂?”凤川开始将所看见的经过一条条说了出来。
她那日发现十小姐哭的时候,身后的夫婿虽然紧张,可眼神中并不焦急,他似乎早有准备,郎中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因为害怕而闭上了眼,可凤川仔细看着。
她的伤口周围所说满是血,但她伤口模糊,若远处一块儿石头丢过来,伤口会很深,她的伤口却很浅,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她不忍对自己下手。
“这宅子是赵家的,姐妹各自出阁,并不想争夺,你何必自个弄这么一出?”凤川转眼看了看。
她仍旧不肯承认自己演了一出戏。
“你可不承认,那日晚,七小姐生生病,所有人都可以证明,她在宅子里,而且你不知道的是,她虽不喜爱香料】香粉,但十分喜欢檀香,所以刚刚那个小奴才一直在撒谎。”
十小姐气不过,说若不是七姐,也可能是其他几个姐姐。
“其他两个怎么逃出这宅子呢?”凤川走到了柴火堆那里,指着道:“柴火都是放在灶屋等地儿,一来怕弄弄乱了不好收拾,二来怕雨雪将其弄湿,不好燃烧。”
柴火堆下皑皑白雪证明了这地儿原本并不是放柴火的地儿。
这是有人故意制造的假象,让人误以为凶手从这里逃跑。
“十小姐,我说的对吗?”
她终于不在辩解。
瘫坐在长椅上,落泪。
“我爱他,可穷不是他的错啊,爹爹已同意,可谁知他去了之后,几个哥哥不依不饶,偏偏为难,他们说这宅子不容外人。我以为姐姐们会帮忙说话,谁知她们不但不帮,还说风凉话。”她抹抹眼泪。
她怀恨在心,天下之大,同为兄妹,为何不能成全他们这对眷侣?
萧木走到她身旁,述;“你污蔑他人,我要带你回衙门。”
此刻她的夫婿从屋子冲了出来。
他没有言语,突然一滴泪从脸上滑落。
“我……”
“——我等你!”
她终于明白了,财富并非所有,若能与爱的人在一起,或告别阔院,那也是好的。
“等我!”她说完转身跟着萧木等人离开,那些勾心斗角的日子终于结束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