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她的眼神没有半点迟疑。
笃定的看着凤川,问她到底查不查这个案子,愿不愿帮她找出生母?
“我若不应呢?”凤川大大地眼睛翻转着。
她哼了一声,言语,“帮不帮都是一样,有一日我若找出了生母,杀了她,自会供出你,你知道这件事情也逃不了干系,还有他们一样脱不了干系。”她指着翠菊和任永裕。
她早看出凤川对家人的感情,故意这样说。
凤川哼笑,嘴巴不时的坳着,问她难道不怕自己报官。
她笑了笑,一个亡命之徒,怕官府的人不成?
“我从小不知多少次跟官差打交道,你以为可以抓到我?”
她铁了心要报仇,凤川坚持说查不到,毕竟皇宫不是人人都能进的。
“我能帮你查到这是宫中之物,已尽力,银子还给你,只当我们没遇过。”
她靠近凤川耳畔,问了一句:“萧木是你什么人?”
她的眼神倘若知道什么,凤川有些害怕。
她悄悄告诉凤川,若想萧木想起曾经的事情,她有办法,但条件跟她一同进宫查案。
这如同一个天大的玩笑,皇宫并非人人能入,她却说得轻而易举。
“这不用你操心,我会想办法,只是你一定要帮我查案,到时候我会放你出来,若是你不答应……”她歪嘴笑了笑,凤川心底不安。
翠菊言语此事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初月姑娘,你长得俊俏,应该有更好的生活,为何偏偏要走上绝路?”
她突然不说话了,如一只猎豹静静的观察猎物。
目光浮动,最终定格在一个位置。
她看了看翠菊,看了看凤川,突然从眼底滚出一滴泪。
胸前猛的浮动,抽吸几口气。
娘亲,这个词语对自己多么的陌生。
于她来讲,抛弃之痛不足已恨。
她起身走到翠菊身旁,左手微微弯曲,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右脸金黄色的面具。
停顿了片刻,最终摘下面具。
她的半边脸满是疤痕,丑陋不堪,与做半面脸形成了对比。
怎么会这样?
翠菊心中一寒,看着面前可怜的孩子。
她缓缓开口,吞吞吐吐,问这脸是怎么了?
初月这会儿倒是冷笑起来。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脸上的疤痕。
她讲了她的故事,她从小被养母养大,六岁以前养母不让她照镜子,她谎称镜子是魔鬼,小孩子照不得。
她信,娘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信。
只是她好奇,为何自己没有朋友,家中的哥哥也不喜欢自己。
她时常抚摸右脸,那里出奇的难受。
厚重的疤痕覆盖着她的脸。
七八岁,有些孩子已经开始叫自己怪物。
哥哥嫌弃的对外人说自己没有这个妹妹。
有一日,哥哥突然对她说:“你走,离开我们家,你这个怪物。”
年幼的她什么都不懂,只是看着娘亲,嚷:“娘,哥哥说我是怪物。”
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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