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川一拍脑袋,刚刚忘了,家中无人喝酒,倒是浪费了,不如送去给唐伯,这都是尚好的酒,他一定欢喜。
说着捧起两坛老酒便送了唐伯那里。
刚走到唐家门口,便听到里面有些许声响。
一个粗狂的声音在里面响起,“你这个贱女人,以后少跟那些人胡说八道。”
里面只是辱骂没有打斗。
凤川不敢相信,平日里憨厚的唐伯此刻竟变得如此可怕,她竟无意中听到唐伯提起自己,他低声吆喝着:“倘若你要那个凤川知道了我打你,小心我连带她一起收拾。”
凤川着实气不过,唐婶为人很好,平日里大家有忙,她都会帮,唐伯在外爷很好,怎么回到家竟打人?
她敷衍的敲了几下门儿,立刻推开木门。
唐伯愣住了,突然变了语气,“凤川来啦?”
“唐伯,你在欺负婶婶吗?”
唐伯一脸尴尬,问她前来有何事。
凤川摆了摆怀中的两罐酒,道:“喏!”
见到酒,唐伯倒是开心,咧着嘴,不做声。
凤川看着他,竟啪的一下,将酒罐子摔在地上。
瞬间酒香四溢,满院子飘着酒味。
看着美酒如泉水一般流淌着,唐伯脸色一变,问凤川是不是成心来搞破坏的。
“是!”凤川肯定的点头,接着拉过唐婶,心疼的打量着。
唐伯掩饰不住自己的德行,便撒野开来,“她是我的婆子,我爱怎么打就怎么打,你个死丫头,哪里轮到你来教训老子?”说罢脱下鞋子,对着唐婶丢了过来。
唐婶没哭,只是推搡着劝凤川快走,生怕她被欺负。
凤川拉着唐婶,不肯松手,声称要将这个人送到衙门。
“衙门,衙门!你这个死丫头,我要你管。”
女子一命,无论年岁,定不当受此折磨,男尊女卑,但不可虐其良性,伤其*。
若是忍下,往后数十年,唐婶的日子不会好过。
“唐伯,您冷静一下好了,我带唐婶离开,你想明白了,我送她回来。”
唐伯一听更加生气了,脱口而出:你个死丫头,还想在我家称霸?抄起扫把就开始追打两人,唐婶为了保护凤川,被唐伯打中。
凤川恨得牙痒痒,正赶着萧木路过,便叫萧木带走了唐伯。
凤川检查一番,唐婶身上遍体鳞伤,她不承认,但凤川知道一定是唐伯打的。
男子与女子动手,岂是什么君子,便乎小人罢了。
“大半辈子都过了,他是嫌弃我没有给他生个一儿半女。所以总是瞧着我别扭,不是冲着你。”
凤川厌恶的看着门口的方向,“膝下无子,又能怎样,正是因为膝下无子,你们才应该相扶相守到老,他怎可动手?”
唐婶唉声叹气,还担心他这会儿有没有受委屈。
“衙门不管这种闲事,只是叮嘱他以后不可随意大人,若态度不好,关个三五日便放他回来了。”
唐婶这才放心。
凤川看着她浑身的伤痕,一面心疼,一面感动其善良之心,他如此待她,她还是挂念着,生怕他受委屈,或许爱的本质正是如此,为了一个人忘了一些痛。
翠菊急忙跑了过来,“凤川,有案子了!”
凤川让翠菊照顾着自己便回了铺子。(未完待续。)<!--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