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少奶奶没考虑,脱口而出,“当然为我的孩儿做的,这小肚兜,还能给谁啊?”
她一脸愤怒的看着,最终唾骂,你的孩儿不是我的孩儿?
大少奶奶看着他,只当他喝多了,便放下手中的剪刀和针线,起身一手扶着肚子,另一只手搀扶着大少爷。
“走,我扶你歇息。”
话音刚落,大少爷一巴掌推翻她的手。
大少奶奶身子笨重,身子失重,来不及抓身旁的桌椅,一下撞在柜子上。
大少奶奶大出血而死,大少爷一边愧疚,一边埋怨二少爷,之后便搬了出去。
“我的儿不可能糊涂的杀了他的哥哥,他两人并无仇怨,只是一场误会啊。”
任永裕和萧木两人站在那里。
萧木严肃,面容紧绷,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日他没有杀人。
夫人摇头,她没有足够的证据。
但她知道最近二儿子身子骨不好,根本不可能有力气,爬山,将尸体运送到屋子里。
任永裕从身上取出那只耳环,他笃定二少爷是凶手,便拿出耳环,质问这是什么?
不料,二少爷一本正经。
夫人倒是紧张起来。
她看着耳环,现实找了椅子坐下,后是问任永裕这东西哪里来的?
“看来夫人倒是认得这个东西?”
夫人不敢相信,老爷诧异的看着她,问发生了什么?
“这个耳环是美丽的。”
美丽便是陈家死去的大少奶奶。
“美丽的?”
老爷有些疑惑,美丽已死了一阵子,她的耳环怎么会在家里,或许是大儿子思念心切,舍不得丢掉吧。
夫人害怕的说,那日这耳环已随她下葬,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日她头上饰品只有两三样,耳朵上带的便是这对耳环。
任永裕愣住,本以为这是二少爷心上人的耳环,如此可推断出二少爷去过山上,不想这是大少奶奶的耳环。
可入葬之物,怎可出现在山上呢?
“二少爷,冒昧问一句,您对您的嫂嫂是否有过其他的感情。”
萎靡不振的二少爷听了这句话,立马辩驳,他与大嫂很少说话,只是出于尊敬,打个招呼,平日从没有私下沟通。
“长嫂如母,我怎么会对她有非分之想?”他看着任永裕,不停搓手。
人的每个行为皆因内心不同的想法。
任意肢体语言皆代表不同意义所在。
内心紧张,迫于对他人诉说真相吗,害怕冤枉之人,通常会搓手。
“小儿几日来当真害了病,巷口的阆中可证明。”夫人眉间的惶恐尚未褪去,脸上因焦虑而多了一丝不安。
任永裕重新思索什么人会将这耳环落在那里。
萧木悄悄将其拉到一侧。
他认为或许是盗墓贼做的。
任永裕差些笑出声来,哪个盗墓贼会偷这些不值钱的饰品,还用袋子精心的装好带在身上?
除非——
有人暗中保护这个大少奶奶,或对她有特别的感情,为她报仇,才会如此。
陈夫人被问起大少奶奶曾经跟什么人来往频繁,倒不出一二。
人已不再,她不可诋毁,那美丽生前本本分分,很少与外人往来,每月娘家探亲次数都数的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