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凤川逐渐靠近夫人,这金盏菊绝非普通,是稀有的品种,枝干上长满了刺,两人撕扯过程中若是碰到了这花,必然会受伤,身上一定会留下划痕。
夫人撸起袖子念叨:我没有受伤,不信你可以检查。
凤川点头,“你的确没有受伤,可是你的衣服……”
徐夫人穿的是一身多福罗裙,尚好的缎子料儿,却被金盏花的刺划花,几根丝已被扯断,袖子和后背抽丝严重。
“夫人,您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爷看着她,一个劲儿的说糊涂。
“我不明,我的衣服是早上在门口刮的,您如此断案,单凭这一事便能认定是我做的?这岂不是太可笑了吗?”
“您别急啊,我怎会轻易断定是您呢?”
说着凤川又走到花的旁边,要说这儿金盏菊可是好,它可做成菊花油,又可作为药材入药,只是一点不好,那就是它性凉,若是怀了身子的人接触恐怕会有不良反应。
夫人轻蔑的看着,这又怎样,府内又无人怀身子。
“是么,夫人您不知府内有人怀身子吗?”
她紧张的看着老爷,老爷缓过神,“我怎么不知,难道是夫人有了?”
凤川笑笑,这大小姐一定是知道了她本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才会被人杀人灭口。
萧木看着凤川,她真的很厉害,什么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夫人哼笑,“你一个毛丫头,凭什么说什么是什么?”
“夫人可以找阆中把脉啊,有没有身子一把脉便知道了。”
老爷眼睛一瞪,问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孩子是谁的?
凤川抿嘴笑笑,安慰徐老爷不用急,孩子不说,先说杀人的事。
她指着花盆中的土,那些土被人动过,养花的人都知道不同的花要放不同的土。
这盆金盏菊竟用了叶子土和山坡土两种土。
更为奇怪的是,在金盏菊的一根根茎上竟发现了夫人帕子上的绣花线。
恐怕她这会儿还不知道呢吧!
夫人一听立马从袖子里拿出帕子。
“实际上我刚刚说话,是为了看看您的手,你的双手一直撮着,似乎在害怕什么,我注意到你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那花盆,时而看看肚子。”
凤川说过话,夫人低下头,这些都不足为奇,最让凤川肯定夫人是凶手的还是那个绳子。
倘若人真的想死一定会系一个死结。
然后踢开凳子。
而凤川出奇的发现,这绳子是一个活结,并且是红色的。
凤川曾听人说过,家中有人怀了身孕,不可见白,这样对胎儿不利,所以凶手一定是怀了身孕的人。
凶手杀人一定有目的,当凤川怀疑二小姐的时候夫人虽然焦虑,但眼角又有一丝忧虑,嘴角透出的确是得意。
她甚至一直说是小丫鬟做的,眼睛一直看着榻旁的帘子。
“夫人,你就是用这帘子累死大小姐的吧?”
夫人看着凤川不再辩解,但一直问她是如何知道一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