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一座寺庙,左右比邻的便是一做小山。
只要他能爬到寺庙的顶上,便可由此走捷径,走到另两间房屋顶端,便可通过那守候,顾忌时辰差不多了便可动手。
“你的意思是他在屋顶行凶?可这距离还有好一段。”
凤川念叨,倘若他是个普通人自然做不了这些。
可他若是一个臂力无穷的狩猎者,做这些便轻而易举。
早在第一次去他的家,凤川便发现了一间奇怪的事情,他的家中有一张皮,那是动物的皮毛。
几经勘察,又反复思索,凤川想起公堂之上他胳膊上的肌肉。
一个肌肉如此发达的男子,怎会没力气,说软弱,后来凤川发现了箭头,事实证明,他一定是在说谎。
李大人派人将男子带回衙门。
凤川将自己推断的一系列说出,男子笑了,他的笑容似乎承认了一切。
“你一个女人倒是厉害。”
凤川松了一口气,他也算是认了。
几经询问男子供认不讳,这神秘的案件终于结束。
答案正是凤川所说的那样。
男子因妻子不能生育,若写休书固然会令她娘家人找上门,他们家人惹不得,这些年他吃了不少的哑巴亏,当年没有彩礼,让他一辈子被妻子娘家剥削。
“那为何你要杀害你的娘子?”大人最终开口问道。
平日里娘子对自己呼来唤去,他本科忍受。
这些年她一直对外宣称自己不能生,两人方膝下无子。
她根本看不上自己,每每说起都抱怨自己嫁错了人。
“那个女人跟她娘家人一般,不知足。不满足,这些年我卖命去围场狩猎,又找了帮人屠杀的活儿,她还是天天谩骂数落我,说到这里他满是不情愿。”话语中可以感受出,他没有后悔之意。
他那日回家,两人说了没几句便吵了起来。他不想说话。用被子掩着头,娘子唠叨了一阵子也就不说话了。
过一阵子,她又抱怨起当年嫁自己一分钱没讨的事情。里外说自己为何嫁这个没用的男人,真是窝囊到家了。
或许正是这些话语,让积埋在心中许久的不悦变成了仇恨,最终他才想要除掉这个女人。
何德找他喝酒。他心里一悦,来日得空一定相会。
正巧那日娘子说去姑母家。他心里有了主意,早早便准备好一切,为了有人证明他当时不可能杀人,他早早便跟何德会和。两人坐于江边,
他准备了很多的诗句,聊到尽兴之处。便饮上一杯酒,两人如此喝了许多。看到对方晕晕乎乎的,他偷偷起身,便如同凤川说的那样,用弓箭了设备,将匕首当做箭一样,射了出去,黑夜之中,藤兰汁液发出亮光,他便射中。
直到大人断定结果之前,他仍不后悔。
他佩服凤川,一个劲儿的说,凤川厉害,他以为无人发现这一切,甚至以为可以侥幸逃过一生,不想如此。
“罢了,罢了,无论如何,也算解脱了。”他松了一口气,那个所谓的结果似乎与其无关。
凤川看到了男人的一抹忧伤,或许他们不怕辛苦,不怕奔波,只怕家中的女人埋怨自己没用,男人要面子,或许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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