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她看着那人手中如同云朵一样的东西,默默的舔着舌头,刚问出口便想起,这不是棉花糖吗,原来这个年代也有棉花糖吃。
拿了几个铜板,她便买了一串棉花糖。
回到家,推开门,凤川看到一个妇人站在那里。
她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难堪的望着凤川,念叨她家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洗好的衣裳总是不见,又抓不到是什么人偷的。
说起这些总是有些难为情,一个女子的衣裳被人偷走,听起来觉得怪怪的。
“我知道,我一定会尽力帮你找的,我先去你家里吧!”凤川说着拉起女子离开。
女子的家整齐而干净。
她的夫君常年在外面打工,很少回家。
两人的孩子几年前丢了,如今没有找到。
平日只有她一个人,或许那个变态色魔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才会偷其衣裳的。
凤川问衣裳平日都搭在哪里。
她指着树杈旁不起眼的晾衣杆说,正是那里。
凤川仔细的看着,那里离东墙比较近。
倘若是从墙外偷走衣裳,那么衣裳带水,固然会让墙体跟着湿起,可墙体干爽,一滴水痕都没有。
凤川看了看地上,地上也没有水痕。
“你确定是在这地儿凉的衣裳?”
那人点头,千真万确。
可地上的水干的这么快,证明有一段时间了,这个人是如何偷走衣裳的呢?
倘若用一根竹竿挑起衣裳,那么这晾衣杆一定会掉在地上,那么女子一定会发现。
围墙很高,不可能站在那里。
凤川看到地上一根水藻,轻声笑着,看吧,漏出了破绽。
这个水藻是河水里的,而有水藻证明这个人一定是用了鱼钩,将衣服用钓竿釣走,却不想留下了这个致命的证据。
“你认识的人中有喜欢垂钓的人?”
女子思索了一番,若说亲戚之中倒是有个大伯。
他常年垂钓。
你带我去找他,我要见见他。
到了那人的院子,一妇人开门,见女子连忙亲切的称呼春之,念叨可是好久不见了。
“这阵子一直在家里做农活,眼看春天播种了,忙着呢!”女子不好意思说出今日来的目的。
“大伯在家吗?”
妇人没多考虑,点头道,在的,便转身呼唤了一声。
男子看起来倒是和蔼,笑呵呵的望着,念叨:哟,来客人了啊?
春之介绍了凤川,男子一愣,问有何事。
春之说不出口,那是大伯,若是说出这话害臊不说,伯母还会心里犯讳。
凤川看了老伯,问其是否喜欢垂钓。
“我是喜欢垂钓,不知这有什么关系?”
凤川也含糊起来,毕竟是长辈,若不是他倒是丢脸。
“你可否去过春之家的附近。”
“我……没有!”
他停顿了一刻,凤川察觉不对,便要进屋子搜,可他并非官府之人,没权利私闯民宅。
这——春之的衣裳不见了,你可否知道?
这句话让那妇人一愣,不分青红皂白便质问,怎么他还进了春之的屋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