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并非劫杀。
福伯无法确认死因,说不清楚是窒息还是溺死,想想又都不像。
凤川看着死者,肩膀两侧有淤青,似乎被什么人用力拉扯,嘴的两侧有些许的伤口,似乎被什么划过。
发现他的人,是同村一个街坊,那日正巧路过,看到他在水上飘着,倒是以为那是什么独家功夫,靠近喊了他几声没什么反应,这才慌忙的报了官。
凤川等人去了男子的家中。
家人已经哭的昏天黑地。
“他们知道消息了?”凤川好奇的看着身旁的捕快。
“昨儿发现尸体后,那个村民告诉了他们。”
他的娘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儿子不容易,从十二岁就出门学武,赚钱养家。
“学武赚钱?”
“是的!”
老人说,儿子孝顺,不喜欢让她洗衣服、做苦力,便从小习武,找了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当陪同。
一个月赚不少的银子,他也都叫给自己保管。
说到这里他的娘子也感叹,相公自幼孝顺,自己进了家门,他交代一定要照顾好娘亲,前两日还说要给娘亲做一套儿新衣裳呢,可这人怎么就没了。
“死者生前是否发生过什么事,他有没有说过得罪了什么人?”凤川看着她,轻声问着。
“没有,他每日回来都很累,我也不多过问。”
“你说他的武功很好?”
女子点头,夫君从小习武,跟一个师傅,十二岁便可与人对打,后来进了孙家,当陪同,陪小少爷练武,兼保护小少爷,也算是贴身奴才。
一个武功很高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害死,除非这个凶手是个熟人,且用一种隐蔽的方式将他害死。
例如趁其不备对其动手。
如今最为让人怀疑的便是,这个凶手如何动手害死死者的,找不到任何的线索,查不出死因。
凤川犯愁,皱着眉头,但心里也感慨,这个凶手的智商高于常人,难不成为一桩悬案?
不,不可能,凤川相信每一桩案子都会有答案,每一件事情都会有起因和结果,只有人们看不到的,没有找不到的。
正是这样,她开始思索。
萧木看着这家人,觉得她们对于失去儿子和相公十分悲痛,倒不像是装的,这案子一定不是家人所为。
那个孙家还没有去过,不如问问,是否与孙家有关?
“走,我们去孙家!”说过,凤川与萧木等人离开了这里。
按照女子所说的位置,他们去了孙家。
孙家大门敞开,倒是很平静。
那几个奴才坐在那里犹豫的看着门口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
???
“你们是?”
凤川看着他们,问是否认得安财?
“认得,安财是我们少爷的贴身奴才,平日跟少爷很好,可这两日少爷倒是到处找他,不知他人去了哪里,也不打招呼,工钱也没拿。”
凤川看了看萧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