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珠不知她说的话什么意思,看了戎氏一眼,她说的是好话吗?
如夏翻了一眼,转身进了屋子,进屋前丢下一句话:“没事我进去了,别吵我!”
戎氏咬牙切齿的看着如夏的背影,这个丫头片子最近似乎很硬气,过去的唯诺样子全然不见,她出门去做什么呢?
她满心的犹豫,决定偷偷观察如夏的一举一动,来日若是再出去派人跟着,便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且等来日定夺。
院子里戎氏总是有意无意的教训奴才,话语中不乏对如夏的嘲讽,还有对如夏母亲的不尊重。
“你个榆木脑袋,一天天跟谁过不去呢?我可是这个家的太太,你们想造反不成?”
“你快干活,看什么呢?别跟那有娘生没娘养的野丫头似的,不听话。”
如夏想出去跟她理论,这个家里自己是嫡出,她有什么权利这么旁敲侧击的说自己娘亲。
柳儿正好在屋子,伸手拉了一把。
“小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出去未必能辨出输赢,她反倒是说您自个儿捡骂了。”
柳儿说的不无道理,戎氏如此不就是想逼自己跟她吵架吗?既然已经做好了大计划,那么眼前的屈辱且忍下,攒着来日一起报。
如夏转身回到榻上缓缓坐下,哪起一块儿绣布,蔫声说:“委屈娘亲于我一同受骂了。”
几日的指桑骂槐过后院子终于静了下来,如夏想这戎氏怕是累了,便吆喝柳儿,问其状况。
“太太刚刚歇息了!”
这她便放心,让其退下,自己偷偷溜出了院子。
每个月爹给的银子都是有数儿的,上次给了姨母一些,加上姨母给自己拿回了一些身上没剩下几个子儿,现在坐马车都是勉强付的银子。倘若不想办法弄些银子,下次从东巷到西巷只能走了。
想想看,这些年自己没什么像样的首饰,即便是典当都没有东西。
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去偷戎氏的银子。
不成,娘泉下有知也不会同意自己这样做的。
正想着车夫突然勒紧缰绳,如夏身子剧烈一晃。
“怎么了?”
车夫已下车,如夏掀起帘子看到一个小孩子在马车旁,她赶忙跳下车。
刚刚这个孩子突然跑出来,差点被马车撞到,现在车夫倒是关切的问着他是否受伤,如夏也蹲下身子用手轻轻的碰了碰孩子的胳膊和腿。
“哪里疼吗?”
孩子摇摇头,他们这才放心。
如夏一转身,突然看到了自家的马车在一旁在后面停着。
没错那就是自家的马车,上次爹爹说过上面的帘子颜色不好看换成黄色锦缎,所以格外的显眼。
如夏轻便的一跃,跳上了马车,随后摆了摆手对着车夫说:“我可以麻烦您一件事情吗?”
那人点头,她开口:“麻烦您先带我去趟庙里!”
“庙?”
车夫虽然好奇,可也答应了。
“就去离这儿最近的清元寺吧!”
一炷香左右,到了清元寺,如夏若无其事的下了车,让车夫等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