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银子,村长害怕,便报了官。
凤川轻声问萧木,是哪个奴才丢了东西?
他转头指着一个衙役,昨晚正是他,在这里守着,本想抓贼,可却弄丢了自己的钱袋。
他只能跟萧木说,不想让村民听到,或许他们会笑话衙门的人无能。
凤川去了那些丢东西的人家,并没有留下证据。
这些人家脚印都是正常的,没有遗留可疑物件儿,可大家都惶恐的说着,这贼人实在厉害,每晚大家都不敢踏实入睡,就怕他们还会来。
若是贼人,那一定是高手了,否则也不会无故做出这些高难度的盗窃。
可什么功夫可以让其一丁点儿的痕迹都不留下?
从探案的第一日起,凤川就相信,一件事情若是做得出,就一定留有证据。
她仔细的找着,目光再次落到那些脚印之上。
这些个脚印错乱不一,显然不是一个人留下的,每户人家都有很多脚印,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到了一户人家,凤川发觉不对。
“你们家平日里有几口人。”
那老人抖抖胳膊,平日里就自己一个人。
凤川好奇,一个人,为何会留下这么多的脚印,且这些个脚印大小不一。
老伯和婆婆的脚一大一小,可以确定大的脚印是老伯的,而小的并非是婆婆的,因为婆婆裹足,三寸金莲,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脚印。
问了问,这些日子并没有人来,那么这个很有可能就是贼人的脚印。
凤川找人记录下这个脚印的大概尺寸,便在村子里寻找起来。
找遍了整个村子,果然没有完全符合要求的人,要么就是脚的宽窄不同,要么就是尺码不合适。
不是村子里人做的,那就更麻烦了。
单凭一双脚印,如何能找到凶手啊?
凤川无奈,又重新回到每户人家,看这些脚印。
通过观察,凤川发现,这些脚印有一个规律,就是走路的形状大致都相同。
每户人家都是先从院子一侧走起,绕过房子,从另一侧绕出来,最终出门。
只有陈家的房子是与耳房无空隙,故没有留下另一串脚印。
这奇怪,什么人偷东西会如此嚣张,光明正大的走,而且只是在院子里转转,不进屋,屋子里不是有更多的首饰银子吗?
萧木抚摸下巴,思索片刻,看来这个人有着特别的爱好,他走路的习惯便是如此吧。
凤川摇头,这样的人,一般都是有某种潜在疾病,或是头疾,或是呆傻。
萧木连忙问村长,这个村子里是否有这样的人?
村长摇头,这么多年了,傻子倒是没有,这里人家生下的孩子各个聪明,根本不可能有头脑愚笨的人。
方圆几公里,其他几个村子也没有这样的人。
这样的回答让萧木有些困惑,那么说这个人就是有头疾,他一定是发作之时才会出来作案。
看来作案的人都是在深夜了,白日如此一定会被人发现,什么病会在晚上发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