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骡子拉车慢,秦墨等几个人在木板车上慢悠慢悠的坐着,天都全黑了,才到达秦墨住的村口。
其实这老头村庄与秦墨居住的赤水村隔了几个村庄,这一带的村落都很穷,而赤水村距离县城路虽不是最远,但是这村子里没有河流经过,没有水,生存和灌溉都成问题,所以农民度日过的特别艰难,艰难的程度在这一带远近闻名。
而老大爷住的元河村就比赤水村离县城更近,而大概因为收了秦墨几十钱的关系,几十钱对普通的农民来说,都算一笔小钱了,所以格外发善心,耗费了自己的时间将秦墨送到村口,后却因为知道秦墨住赤水村而吃了一惊。
赤水村这个穷地方,哪里还有人能买的起这些东西啊。
隔着几个村,乡户里也会得知临近几村的状况,那个村出了什么些新鲜事儿,那个村又有哪个人家里富足些,这些远近都有耳闻。
而秦墨并不愿告诉老大爷太多,只说家里用匠人,所以父母拿了钱来自己跟妹妹出来买吃食回来。
这么一解释,老大爷才释怀。也知道老大爷是隔了几个村的,对赤水村没有很熟悉,所以秦墨也不告诉他自己是哪一家哪一户,免得惹些不必要的麻烦上身。
骡子车拉到村口,大爷就不送了,天已经黑了,不管是赶集的,去城里的,还是田地种庄稼,大多七七八八的回屋了。
之前下了两天雨,而今天这一天的太阳晒的路面半干,进村只有小路,秦墨本来也没打算让大爷再送了。
就将所有的东西都从车上卸下来,然后派香香在旁边守着,东西太多,重量也大,从小路上要都背回家也是问题,秦墨只能打算背着那背篓来回一趟趟的往家里背。
第一趟是背了面粉。现在的身体最多只能背的动几十斤的东西。
经过村中小路的时候,沉重的量背的秦墨整个人吃力不已,抬头就看见有人倚在门口掂了脚使劲朝着这边看,在张望…
“哟,我说是谁呢…”一道尖利的阴阳怪气的声音
“原来是那村尾的独户,是秦家那两没管的孤丫头吧,哟,那是在哪里借的新背篓,在背什么呢背的那么吃力——!”
那女的三十来岁,穿着一身红色大花的长裙,发髻梳的高高,右上还别了一朵大红花,模样儿长的挺好,身材也不错,那厚实的棉布裙子将整个丰腴的身材勾勒的前凸后翘,拿着一把蒲扇子站在门口悠闲自在的扇着,剔着牙,打趣着秦墨。
秦墨不回答她,是懒得理她,更不想因为买了这些东西而引人注目。
这女的她脑袋里有印象,叫什么春花,姓周,男人是务农的,能下田能上山,有气力,也给人打砖,这才刚刚出门给人做工,平时也能挣两个钱回来,所以,在村中比起,日子过的较殷实。
而这春花媳妇有了好男人撑着,长的也不错,有村花之称,跟村子头的几个有力气的男人都纠缠不清的关系,自认为家境不错爱去打趣别人。
秦墨继续埋着头走,村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呢,她哪里顾及的过来。
要想踏踏实实的过两天安稳日子,那就得学会低调,不张扬,闲事莫理。
又听见身后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哼声,秦墨假装听不到,继续埋着头前行。
好久,终于将面粉背回了家,然后放到屋子的中间破桌角的旁边…
又才背了背篓去第二趟。
“姐姐,我都保护的好好的,不让人抢——!”
第二趟是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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