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拓跋浚和李瑶略略吃了些东西,喝了几杯酒之后,着人倒了杯茶消食。
“皇上,这是臣妾前几日亲手采的新生松针和新鲜荷叶一起煮茶喝,听说消食是极好的。”
“美人有心了!”
拓跋浚笑笑,看了看茶盅之上那浅绿色的液体,吹了几下缓缓喝了一口。
“更有心的还在后头呢。”一个带着几分暗哑的男声从正殿的大门处传了进来,紧接着一个身形高大,穿着金丝明光铠甲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李瑶见到此人眸色一紧,那种侵入骨髓的痛楚蓦地窜入脑海,失声惊叫道:“拓跋仁?!”
拓跋浚端坐着,脊背挺得很直,但额头突起的青筋昭示着此时他的痛楚,只看了一眼拓跋仁,便扭头看着李瑶,“你对朕做了什么?!”
李瑶被拓跋浚骤冷的语调吓了一跳,慌乱道:“陛下,没有,臣妾什么都没做!”突然注意到自己没事,猛地端起方才拓跋浚喝过的茶水,“陛下!这茶…这茶…”
“哈哈哈!青瑶,这不是你为本王所做的事情吗?除了这个小皇帝,咱们夫妻就可以双宿双栖了!”
“不是!不是!我李瑶这辈子再不要和你有任何关系!”李瑶尖声叫着,看向拓跋仁的目光犹如见到地狱罗刹一般,说着一把抓起另一杯茶仰脖就要喝下去。
“不要!”拓跋仁厉声叫道。
拓跋浚则是劈手打翻了李瑶手中的茶杯,饶是这般境况之下他已然沉稳异常,面上没有丝毫忧惧之色,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臣子一般,这才是真正的帝王气概。相比之下,拓跋仁犹如一个跳梁小丑一般,不过是粉墨登场,惹人嗤笑而已。
“陛下!臣妾绝无害你之心。陛下若有任何闪失,臣妾愿以身殉葬!”
李瑶神色凛然,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道,丝毫不顾及拓跋仁那极尽癫狂的眸色。
“那本王就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下地狱!”
拓跋仁眸色阴鸷无比,‘铮呛!’一声拔出腰间佩剑先朝李瑶李瑶刺去。
拓跋浚见状一把推开身侧的李瑶,刀锋从手臂之上划过。“啊!”拓跋仁的痛呼和佩剑铿锵落地的声音一起响起。李瑶满目惊惧的看着拓跋浚鲜血横流的手臂,佩剑就掉在身侧。
慕容白曜带着一行禁军赶进大殿,扔下手中的弓箭,快步跑到拓跋浚身边,将他扶起来,恭敬道:“圣上受惊了!微臣救驾来迟,还望恕罪!”而后从身上撕下一条,给拓跋浚包扎止血,“快传太医!”
几个禁军也在同一时间将刀枪架在臂膀受伤的拓跋仁的脖子上。
“小皇帝,你抓住了我又如何?!那穿肠毒药可救得了你?!还有这个时候源贺和你的皇舅也该已经进宫了,不日将会传来拥立新皇登基的消息,哈哈!”
“启禀皇上,平原王陆丽在外求见!”
拓跋浚点了点头,沉声道:“宣!”
“微臣叩见皇上!”
“平身,平城如何了?”
陆丽站起身来,朗声道:“太尉和驸马都尉已经将一干反贼拿下,逆贼闾若文已然伏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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