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冯落璃再次把睡着的拓跋弘放在寝榻之上,身后便有一个熟悉的手放在肩头。冯落璃扭头,拓跋浚一身朝服站在那里,满眼心疼的看着她。
“璃儿,为何不一早告诉朕,让朕和你一起分担?弘儿是我们共同的孩子!”
“是我没有照顾好弘儿!他那般小,便要遭此痛楚。”
冯落璃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说着眼角不禁微湿。拓跋浚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暖暖的抱着,“璃儿!不是你的错,朕也没有尽到父皇的责任!不会了,以后再不会这般了!”
拓跋弘的此番惊吓数日之后才渐渐恢复,而驸马都尉府也因着冯诞着凉之事忙了数日。博陵长公主同样不分昼夜的守着冯诞,直到他痊愈。
柔然请求释放豆浑、句巳的遣使越来越多,因着豆浑和句巳均是柔然骁勇善战之人,故而越是无功而返越是遣使前来。拓跋浚和陆丽等人商议出若柔然割让张掖、图元、燕然山一带水草丰茂之地数百里以降、退还掠夺库莫奚、于阗的牛羊妇女,且不再侵犯边境,便答应放回虏将。柔然同意不再犯境、释放所掠牛羊妇女,但不同意北遁割地。因而,双方几乎处于胶着状态。
“娘娘,方才有个眼生的公公送来一封信函说是给您的!”
殿外侍奉的悠扬手上拿了一封火漆信函进来,一壁说着一边把信函放在冯落璃跟前的书案之上。
冯落璃点点头,“本宫知道了!青萼呢?”
“她送皇长子去高太傅那里还不曾返回!”
“嗯!下去吧!”冯落璃看看书案之上的信函,拿起来打开,不由得心下一寒。
信函是柔然太子予成所写,其上还附有冯落璃的小像。予成请冯落璃为柔然说情,让拓跋浚放了豆浑和句巳。并言道,倘若事成他愿后退数十里,且保证他在世期间不再侵犯北魏。
冯落璃想起那个颀长、桀骜而又落寞的予成太子,那个月夜他们曾作为朋友交谈。而如今,予成是柔然的太子,而她即将是北魏的皇后。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予成那个声称要一统天下的男人,又怎会如此平息干戈?!
而且予成的信函又怎会这般轻易的就送到冯落璃的手里?冯落璃不禁心有隐忧,这是皇宫倘若不是有人掩护又怎能突破重重关卡送到这封完好无损的信函?
“启禀娘娘!太后来了,现下就在正殿!”一个殿外侍奉的小宫女进来禀报。
“本宫这便过去!”
冯落璃站起身来,随手将信函压在几本书之下便走了出去。
常太后一脸阴郁的坐在椅子之上,从旁伺候的宫女均是屏气凝神,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掉了脑袋。林金闾小心的伺候着,眼见冯落璃走进来,低声禀报太后。
“参见太后!太后万福!”
冯落璃福身参拜。拓跋弘落水、而后又被水蛭所伤,常太后迟早是要来兴师问罪的。冯落璃见常太后脸色不善,便明白七八分,也不回避,站在原处静等常太后发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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