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落璃摇了摇头,“咱们回去吧!陛下会好好照顾她的。”
折腾了一整夜,佛堂的火才被扑灭。拓跋浚守在云华殿。悦玲珑因烧伤昏迷迟迟未醒。冯落璃独坐昭阳殿看着熟睡的拓跋弘亦是一宿未睡。
拓跋浚冲进火中就悦玲珑的情景不断在冯落璃脑海浮现,还有那种许久不曾见到的焦急。让冯落璃有一种心悸的刺痛。悦玲珑会没事的,他也总会回来跟她解释的。
拓跋浚回昭阳殿了,不过是和常太后还有一大群的妃嫔一起来的。
“大胆冯氏,犯如此滔天罪孽还不跪下!”
还未等拓跋浚开口,常太后一声冷喝,使得整个昭阳殿都静了下来。
冯落璃看了拓跋浚一眼,脸上的冷色未减,也没有看她一眼,而后看看一脸盛怒的常太后,清声道:“不知本宫所犯何罪?”
“纵火烧佛堂,戕害妃嫔,致使皇上置身危险之中。冯氏,这哪一条都足以族灭九族,你还敢狡辩?!”
冯落璃莫名,这佛堂失火之时她方得知,何来纵火之说呢?不由得抬眸看向常太后,“太后此言,臣妾不解。佛堂失火与臣妾何干?”
“大胆冯氏!还敢狡辩!”常太后冷喝,“来人哪!带昭阳殿宫女进来!”
不大一会儿,悠扬便被两个太监带着走了进来,跪在冯落璃身侧。
“悠扬,你说冯贵人是如何指使你纵火烧掉佛堂,间接戕害妃嫔、加害皇上的?”常太后那双丹凤眼微微眯着,射出一道冷光射在悠扬的身上。
冯落璃扭头看看依旧一脸寂色的悠扬,常太后此次又要所托非人了吧!
“是奴婢纵火烧的佛堂!”悠扬那独有的冷冽声线在冯落璃耳边响起,“娘娘说悦椒房主持礼佛之事夺了她的风头着实可恶,还有太后极力坚持建造佛堂实属劳民伤财之举,且太后借礼佛之事无疑是要打压娘娘的势力。因此娘娘不能让佛堂建造之事成,唯有佛堂被毁才能让想借此事打压她之人不能得逞。”
“悠扬,你胡说什么?!”
一旁的青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怒斥说着子虚乌有之事的悠扬。
“大胆!哀家问话岂容你一个奴婢胡言乱语?!来人把这个不知礼数的东西掌嘴五十!”
青萼跪下,抬眼看着拓跋浚,“陛下!娘娘的为人您是最清楚的,娘娘一心为陛下您着想,断然不会指使人去烧佛堂的!”
“住手!”拓跋浚冷声喝止要去打青萼的宫人,而后凛冽无比的目光看向悠扬,“你言道是皇后指使你前去纵火,可有确凿证据?”
悠扬脸色不改继续道:“有!娘娘言道倘若此事办成便许奴婢昭阳殿司官之职,且以此支银簪为证。”说着悠扬拿出一根粉白色的银簪。
拓跋浚脸色急剧的动了一下,那是他亲手为冯落璃做的簪子,全天下也只有冯落璃有此物件。
“陛下!悠扬在昭阳殿侍奉,手中有娘娘的簪子也不足为奇,仅凭一支簪子又怎能说是娘娘指使的呢?”青萼急急为冯落璃辩白。
“青萼姑姑!你方才言道娘娘一心想着陛下,若真如此又怎会私会慕容大人且有亲昵之举呢?”悠扬盯着青萼反唇相讥。(未完待续)<!--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