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黄狗,似乎听懂了明翀的意思,主人有钱了它就不必去和野狗抢吃的而被咬的遍体鳞伤了。很是配合的汪汪叫了两声。
明翀其实不老也就三十多岁,只不过这几年一心想着在官位上做些事情便耽搁了娶亲之事。原本为官几年。多少也是有点儿积蓄的,不想刚把那笔银子用在修建水利之上,又赶上拓跋浚这次出行,他只好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还卖了自家祖传的宅子,再找些人借了又借才勉强支撑了这么几日。
这下好了!皇上赏赐了金子不说,还把他的宅子买了回来给他,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
行馆之内的拓跋浚和冯落璃刚刚饭罢正喝茶消食儿,张佑走进来回禀了宣旨一事。两人听到明翀接旨后的样子,不觉都被张佑模仿的惟妙惟肖的模样给逗笑了。
“濬,明大人不是都年过三十了,何以还是孤身一人?”
拓跋浚摇摇头,“这个倒是不知!许是明翀这个倔脾气,没有女子愿意嫁给他罢!”
“明家祖上虽无大功,但也不曾有大过。按理说这般家底儿,娶房妻室还是不成问题的。”冯落璃颇为不解,“莫非明大人意在建功立业之后才考虑传宗接代之事?”
“大约是!”拓跋浚蠕动了几下嘴唇,“秦家姐妹一事,倘若他能办得好,朕或许该赏他一房妻室。”
冯落璃点点头,秦家姐妹一事着实不好处理。眼下还不能过于惩治李洪之,秦家姐妹又是那般伸冤心切,稍有不慎或许就能酿成祸患。
不想冯落璃的这个担心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傍晚时候,拓跋浚在书房之中看折子,冯落璃则是因着腹内积食由悠扬陪在行馆附近散步。
“娘娘小心!”悠扬急忙上前扶住几欲摔倒的冯落璃,“娘娘,您怎么了?”
冯落璃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是走了这么一段路却总是心神不宁的,“悠扬,本宫许是累了!咱们回去吧!”
悠扬点点头,说罢两人便往回走。
张佑倒在书房的门边,秦淑萍酥胸半露、姿态妖娆的缠在拓跋浚的怀中,拓跋浚则是神色迷离的搂着秦淑萍上下其手,口中还含糊不清的叫着‘璃儿!璃儿!’
冯落璃推开行馆书房门之时看到的便是这副不堪入目的场景,悠扬则是警觉的伸手捂住冯落璃的鼻子,“娘娘小心!这里有人用了迷烟!”
话音未落,悠扬便以风一样的速度将拓跋浚怀中的秦淑萍拎起扔到了一边,而后又把书房之内的所有窗子都打开,通风让迷烟消散。
冯落璃上前把神色依旧迷离的拓跋浚扶起来,拓跋浚则是顺势把冯落璃搂住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冯落璃握住拓跋浚的手,看了一眼书案之上还留着残茶的杯子,“悠扬,看看此茶杯之中可有异物?弄醒张佑,叫明翀到大殿候着!”而后冷冷的看了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秦淑萍一眼扶着拓跋浚朝书房内室走去。(未完待续)<!--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