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娘娘明日便是手铸金人之礼了,一直盼着、悬心着总归是要到了!”青萼细致的给冯落璃沐浴更衣,将手铸金人之礼特制内衫一件一件给冯落璃穿上,很是耐心的系着那些繁琐无比的扣子。
冯落璃看看自己身上那绣着鲜卑图腾和祖文的月黄色双层丝质寝衣,那一座大鲜卑山每一处山峰、峡谷都清晰无比,蜿蜒的山路盘旋其上,像极了一条驾云欲飞的金龙。再看看檀木香案之上那一件件衣衫配饰,林林总总数十件,皆是要穿戴在身的,每一样物件都有来头出处。
“娘娘,待会儿您眯上一会儿,待到子时三刻奴婢再叫您起来前往静室,明日之礼可是耗体力的,不休息好哪里撑得住呢。”
青萼将内衫玉色束腰帛带给冯落璃系好,然后将一枚深蓝色浮绣佛陀特制香囊放入帛带之中,细细的将衣衫帛带整理好。
手铸金人之礼前夕,行礼之人不得进食,要沐浴更衣,身穿象征国运昌盛的上朱锦窄袖深衣曲裾、下绿锦玄裳吉服,佩戴以日、龙、山、斧、钺、粉米、宗彝、火、藻为形制成的各色饰品,头戴凤钗、耳着明月珰,以星辰形状为发间配饰,净手焚香自子时三刻起便要静坐在放置各类手铸金人之礼所用物品、焚些许上古紫檀的静室之内,直至第二日有司前来迎出前往行礼之所进行手铸金人之礼。
冯落璃点点头,“静室可妥当了?”
“娘娘放心!悠扬一刻未停的守着呢,一应物品李脩都一一查验过还有静室之内也方寸不漏的清理了一遍,确保无虞。”青萼一边给冯落璃穿着吉服,一边不忘将糖茶递给冯落璃。“娘娘不必忧虑,夜前奴婢必然会再行查验一番,事到如今是再出不得半点儿疏漏的。”
冯落璃看看青萼,这些日子青萼事事上心也真是难为她了,不由得伸出手去将青萼的手握住,由衷道:“青萼,谢谢你!”
青萼婉转一笑。手上的活计未停只欣声道:“娘娘。您跟奴婢之间何须一个谢字,只要您心愿达成,奴婢就替您开心。以后也就跟着享福了。”
冯落璃深知青萼对她忠心不二,从踏入昭阳殿那一刻起,青萼就认定了她,自然她对青萼也尤其的不同。诸多磨难。皆是有她在。这份情谊岂是一个谢字能够表达的?
“玄珍那里如何了?”
玄珍是拓跋浚定下的手铸金人之礼后续之人,也就是说冯落璃若是礼不成则便由玄珍续礼。成。则便会立她为后。相比较其他人,玄珍是个最安全之人。悦玲珑背后有于阗和常太后、李芸怀有身孕、其他妃嫔由品阶不够,原本炙手可热的悦玲珑,因着中毒一事给了拓跋浚回绝于阗的大好借口。病体未愈乃行礼大忌。当然此番决定,常太后也无话可说。玄珍出身寒门,身家清楚。既无扶植氏族门阀之嫌,也堵住了悠悠众口。
拓跋浚的这番苦心。冯落璃自然是知道的,两人不过是心照不宣的向着彼此罢了。
“玄椒房一直在云华殿,谢绝了宫里宫外的巴结送礼之人。但是那些个视名利如命,逐权势若苍蝇一般的奸猾小人自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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