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新城冲拓跋云笑笑转而看向拓跋子推,“三弟你一向是个有主见之人,自己的事儿也该上上心!我是托了皇兄和皇嫂的福,你可要抓紧才是!”
“二哥。你就别操心了!以三哥这般经世之才,何愁没有女子投怀送抱?!”拓跋桢举了酒杯打趣。
“好了!我就知道你们要打趣我!我不说话了可好?!”拓跋子推向来都是兄弟子侄之间以和为贵,处事为人之上不涉及原则都愿意退让几分。
“好了好了!”拓跋浚适时说道。“你们几个就是欺负三弟好脾气惯了!就算今日商议二弟之事,你们都不放过。”说着伸手拿出一张名单递到拓跋新城手边。“来!新城你看看!重要你中意才好!”
“皇上!他们几个自小便是如此,您也就见怪不怪了!”高阳亲手给拓跋浚续了酒,一脸笑意的打着圆场,“新城的婚事干系重大,还真是要慎重才好!”
博陵长公主婉娩一笑,“高阳姐姐此话不假!新城常年镇守边关,府中是该有个得力的王妃才行。依我看哪,要以德行婉约为主才行。才能制得住新城那副糙脾气。”说着顺手夹了一块豆腐放进身边拓跋子推的碗中,“子推,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嫩豆腐,宫里的厨子做的还不错,你尝尝!”
“多谢皇姐!”
拓跋新城则是不好意思的点头称是,“皇姐所言甚是,我就是脾气太臭了!”
因着博陵长公主的话阴了脸的高阳,此刻更是冷冷看了看拓跋新城,“堂堂一个王爷,没有点儿脾气怎么行?!难道整日病恹恹的就好了?!”
冯落璃急忙看了一眼拓跋洛侯,只见他那纤细的几乎可以看得见其上血管的手指抚摸着青瓷茶杯的边沿来回摸着,似乎没有听到高阳的话。
“皇姐!你胡说什么!”
拓跋新城狠狠的瞪了高阳一眼,拓跋洛侯的身子弱即便是先皇在世时也不得妄言。以至于兄弟之间都形成了一个默契,在拓跋洛侯跟前绝口不提病痛之类的话。为的就是拓跋洛侯心里好受一些,不想今日高阳竟这般口无遮拦的乱说一通。
“哪里胡说了?!你的婚事皇姐不操心怎么能行?!”
高阳和拓跋新城乃一母同胞,高阳一心担心拓跋浚和冯落璃会给拓跋新城找一个没什么权势人家的女儿,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不由得梗着脖子反驳。
“高阳!”博陵长公主脸色骤然阴沉,“新城的婚事自有皇上和皇后操心,岂是我们出嫁公主可以置喙的!”说罢看了看若无其事喝着茶的拓跋洛侯,“四弟,前些日子不知道诞儿从何处听闻你的画工超群,一直吵着要见四皇叔。今儿个好容易见到了你,自诞儿出生你还不曾见过他吧,走皇姐带你去看看他。”
拓跋洛侯浅浅笑着,看了看拓跋浚缓缓站起身来,“听闻诞儿甚至聪慧一如皇姐,今日可要好好见上一见。”
“如此,那我们便先行告辞了!”
博陵朝拓跋浚略略颔首,看了看冯落璃而后带着拓跋洛侯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