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看着拓跋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拓跋浚对乙浑已然超出常人的信任了。于判这件事,拓跋浚一心还在想让乙浑查办,却不怀疑是否与他有关。
“事关后宫妃子,还是不要惊动羽林军的好!”冯落璃面色如常的解释着,“毕竟是后宫之事,我又恰好撞见了,便由我来处理便好。乙浑怎么说都是一个外臣,插手内宫之事毕竟不太好。”
拓跋浚点点头,冲冯落璃笑笑,“你说的也是!只是不要累着你才好!”
冯落璃摇摇头,“事关弘儿身边的人,我们必定不可以掉以轻心。”
“嗯!弘儿乃是一国之储君,他身边之人也必定忠厚贤良才好!”
拓跋浚和冯落璃又略略叙了一些话,前去休息暂且不提。
第二日一大早,王遇便到了殿内等候回禀。青萼略略问了几句,便也如王遇一般面色轻拧,但拓跋浚在也不好登时就向冯落璃说清楚。
冯落璃会意,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一直等到拓跋浚用完早膳前去上朝之后,才即刻吩咐青萼把王遇叫了进来。
“问的如何了?”
王遇单手单膝跪地行了一礼,而后起身回道:“娘娘,都已经问清楚了。”
冯落璃的眸色骤然一凛,“可是与云华殿有关?!”
“不仅如此,娘娘这一次咱们怕是要棘手了。”王遇的神色有些灰暗。
“都审出了些什么?!”冯落璃眸色收紧,声调一下子便的阴沉。
王遇点点头恭声回道:“那宫女名叫七巧是云华殿的殿外粗使宫女,平日里就轻浮的很。和宫里头不少的侍卫都不清不楚的,但都不曾翻到台面上来。云华殿之中的人也都嫌她浪荡不与之交好,不仅是主子就连宫女太监们也不把她放进眼里。说来也奇怪。也不知怎的就被于判见着了,这俩人就勾搭上了。”
“王遇!捡重要的说!别污了娘娘的耳根!”青萼知道平日里太监们在一处说话都是些流里流气的,生怕王遇在说什么污了冯落璃耳朵的话来,不由得出言提醒。
王遇看看冯落璃,“娘娘恕罪……”
“咱们撞见的那次可是他们第一次?”冯落璃面上倒是没什么神色,问出的问题也像是在白水反复搓洗过一般没有任何意思。
王遇看看青萼,如实答道:“回禀娘娘。之前他们两个已然勾搭了好多次了。而且被云华殿的宫女撞见了好几回。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七巧没有受到处置。”
冯落璃眉头轻拧,“怕是有人蓄意为之!”而后继续问道:“那个于判呢?你所说的棘手可是出在他身上?”
王遇点点头。“娘娘!这个于判原本并非浪荡好色之人,但就是一头牛一个倔得很,饶是奴才打断了鞭子他都不松口,还一味的梗着脖子要一人做事一人当。”
冯落璃冷笑一声。“想必是有把柄抓在旁人手里吧!能看得上七巧那种货色也不是什么耿介不屈之人。”
“娘娘,眼下您看该怎么办?要不要奴才再审上一审?!”
冯落璃摇摇头。“这些就够了!”说罢看了看青萼和王遇两人,“本宫要你们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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