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之心?几次三番舍命为她是哪般?”拓跋浚的业火被点燃了越烧越旺。盯着拓跋洛侯,在不顾念兄弟之情的吼道。
“觊觎之心?!”拓跋洛侯不觉上前一步盯着他这个从小到大都温文尔雅的长兄,“皇兄!在你心里臣弟就可是般不堪?”冯落璃不是他的臣子,他不可这般言及她。“是!臣弟倾慕皇嫂!自肆州初见不知其身份之时便倾慕不已,可那又如何?皇兄,她是你的皇后!是臣弟的皇嫂!难道你封她为后。便要封死对她倾慕之人?!”
“是!朕就是要告诉天下人,朕的皇后只可以仰慕敬重。一丝一毫的他心便是不恭不敬!”拓跋浚猛然站了起来,这是拓跋洛侯第二次在他面前说冯落璃是他钟情之人了,一介臣子怎能有如此不轨之心。
“皇兄!”拓跋洛侯似乎也被触及了逆鳞,丝毫不让,“臣弟此生钟爱冯落璃,饶是你下令杀了臣弟亦是不会有丝毫改变!”
“大胆!拓跋洛侯!”拓跋浚怒极伸手指着拓跋洛侯,双目几乎要喷出火焰,“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诶呦!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张佑听势头不对便端了杯茶小跑进来,走至拓跋浚跟前,将茶递了过去“陛下消消火!都是一家人何至于呢?”
张佑的这句话算是触动了两人,怒火岁退但心中的结却是打不开了。拓跋洛侯跪在地上,垂首道:“臣弟莽撞惹怒皇兄罪该万死!”
拓跋浚瞥了一眼张佑,随即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跪在跟前的拓跋洛侯心头像是堵了一把茅草闷的几乎要窒息,脸色黑成墨汁一样的颜色,半晌不语。
张佑赶紧把茶递到拓跋浚的手上,“陛下这几日您可是有点儿咳嗽,可不能发火,不然伤了嗓子皇后娘娘问起奴才可是开罪不起。”
拓跋浚接过茶水猛灌了几口,而后推到一边发出杯盏相碰的清脆声响,让张佑不由得一颤,赶紧拿了旁边的茶壶续上,扭头看看直挺挺跪在那里的拓跋洛侯,心知若是这位四王爷出了什么事,陛下心里定然愧疚不已,便打圆场道:“四王爷,有什么事不如改日再报,陛下阅了半日的折子了也该歇息歇息才是!”
拓跋洛侯不动看着拓跋浚,“臣弟莽撞,请皇兄责罚!”
张佑不由得暗自叫苦,这兄弟俩端的是杠上了,说谁都不好使,闹的脸红脖子粗还谁都不愿拉下脸。
“好!”拓跋浚过了一会儿开口道:“四王爷殿前失仪,不晓以惩戒不足显国法之威。责令四王爷明日返回肆州闭门思过,没有奉诏不得入京!”
张佑听罢吓了一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看了看拓跋浚,这可是极重的处罚,嫡亲王爷非经有诏不得入京,类同贬斥,这不就是削了四王爷的嫡亲王爵吗?
拓跋洛侯身子猛地震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拓跋浚,拱手谢恩,“臣弟谢陛下不杀之恩!”说罢缓缓站起身来大步离去,背影孤绝无比。
“噗!”拓跋洛侯刚踏出书房便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人也摇摇欲坠,随侍的侍卫急忙上前扶住要倒的拓跋洛侯,“王爷!王爷!”
拓跋洛侯目光凄绝的看向远处,口中低声呢喃:“永不再见…永不再见……”继而两眼一翻晕厥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