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点的笑意,宛若初放的兰花静幽雅致。一袭红色吉服也难掩清冽之气。
新人拜见之后,冯落璃将精心准备的贺礼交予两人,再行跪拜之礼之后敬茶。
“臣弟恭祝皇兄身体安康,皇嫂万事如意!”拓跋新城先行敬茶恭祝。
“臣妾恭祝皇上龙体康健,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刘婧曦亦是敬茶说祝词。
拓跋浚点点头,“恩!好!”喝了一口茶放在红漆托盘之上,而后对两人笑笑,“你们此乃佳儿佳妇,今后定将和睦相处为表率才行!”
“臣弟谨遵皇兄教诲!”
冯落璃浅笑着接过刘婧曦的茶,轻抿了一口,而后将一枚装有贺礼的锦囊放到刘婧曦的手上,温声道:“新城常年征战难免受伤,你今后要好生照顾他才是!新城亦是要好生待王妃,否则皇嫂会不高兴的!记住了吗?”
拓跋新城急忙点点头,“是!皇嫂,臣弟记住了!”
刘婧曦羞赧一笑,“是!臣妾遵命!”
“好了!时辰也到了,你们也该行吉礼了,快些去吧!莫要误了时辰!”
“是!臣弟告退!”“臣妾告退!”
拓跋新城和刘婧曦的婚事办的无比风光,拓跋浚也特许了拓跋新城这对新婚燕尔半个月的休沐,好让他们享受新婚之喜。
拓跋新城大婚最高兴的莫过于刘尼了,在婚宴当日就喝的醉醺醺的,再加上几句奉承就惹上了祸事。
“爹!你何以如此糊涂!乙肆是什么人,你怎么就听得他几句奉承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呢?”刘婧曦看着低头不语的刘尼不觉开口训斥。
刘尼一脸菜色,“女儿啊,这也怪不得我。爹和乙肆本就是多年的好友,他言道自己的女儿在宫中受人欺负,心中郁结不得发很是气愤。爹就想着为他出头,让他到陛下那里告状,谁料想他一纸奏折就上奏到了陛下那里去。”
“糊涂!”刘婧曦指着刘尼的鼻子骂,“在家中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乙肆此人虽是武将但心思细密的狠,若当真是乙凌在宫中受了什么委屈,他那般宠溺女儿的个性怎么会不去陛下面前说理去,还会跟你在这诉苦?谁知道他此番趁着我的婚事,找你说这些事意欲何为?”刘婧曦简直快被这个耳根子软脾气又暴躁的爹给气糊涂了,凡事总是不经大脑,又嗜酒如命,喝醉了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不听着乙肆一番说辞想都不想就当场写了封奏折署上自己的大名让乙肆前去告状去了。
“那…那乙凌一脸的红肿爹是见了的,这怎么做的了假?”刘尼瞅了一眼自己这个二女儿,不禁小声为自己争辩,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自从刘尼的原配死后,刘尼虽然续弦,但是因着大女儿出嫁的早,也只有这个二女儿降得住他这个臭脾气,即便是继室也拿他无法,大多时候都还的这个处事决断的二女儿出主意解决。因而刘尼对这个二女儿甚是疼爱,自然也比较听她的话。在她跟前犯了错就像个小孩子似得等着挨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