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州王府,拓跋洛侯跪的笔直听完黄门侍郎宣读完圣旨,本就苍白的脸上更加毫无血色。一旁的拓跋道符扶着拓跋洛侯站起身来,劈手将圣旨扔在地上,厉声吼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拓跋洛侯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外,那一树的苍翠不过是几阵秋风就吹得落叶遍地了。那一双几近绝望的眼神,凄绝无比。
“四哥!四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拓跋道符见拓跋洛侯一动不动的样子吓坏了,不住的晃动着拓跋洛侯一声接一声的叫着。
“皇兄…皇兄!为何你要这般待我?”拓跋洛侯怔怔的说着,猛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晕厥过去。只听得拓跋道符一声紧似一声的呼唤。
拓跋子推和慕容白曜听闻拓跋洛侯的事都匆匆赶到了肆州,看着病榻之上的拓跋洛侯两人心中均是百般思绪。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拓跋道符忍不住走来走去,脸上的怒气和焦灼遍布,“同为手足为了一个女人,竟把四哥逼到如此境地!我要进京找皇上理论!”
拓跋子推伸手将拓跋道符拉住,“道符,你做什么?!冷静些!”
“三哥!”拓跋道符觉得自己要抓狂了,“你看看皇上都做了什么?!削除四哥的亲王爵位,不准他进京朝奉,如今又幽禁于府中!四哥本就体弱,皇上这摆明了是要四哥的命!”
“道符!你胡说什么!”拓跋子推声音陡然提高,脸色也沉了下来,“皇兄乃是一国之君,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拓跋道符垂了首,低声嘟囔道:“我只是替四哥不值……”
拓跋子推看看慕容白曜。“白曜,你觉得此次皇兄下此圣旨意欲何在?”
慕容白曜扭头看看拓跋洛侯,静临禅师曾说过他执念太重,但反过来说若不是他心中有所系大约也是此身无药可医了。拓跋浚并非无道之君,拓跋洛侯对冯落璃的喜欢过于外化浓烈,但拓跋浚从不像如今这般屡次下圣旨隔绝拓跋洛侯和冯落璃的任何联系。自拓跋洛侯被禁入京之后,他一心都在准备进贡毓秀流芳之事。并没有任何僭越之举。此番拓跋浚又是一道圣旨,莫不是……
“三王爷、十五王爷,稍安勿躁!此番四王爷并没有任何差错。陛下也并非无道昏庸之人。不可能无来由的处置于人。这段时日……想来想去也只有不久之前进贡之物了,莫不是有人在这贡品之上做了什么手脚……”
“你说什么?!”拓跋道符猛然看向慕容白曜,“你是说朝中有人陷害四哥?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平白无故的跑出宫来招惹四哥。几次三番累及四哥……”
“道符!你胡说什么?!”拓跋洛侯咳嗽着醒了过来,拓跋道符赶紧上前倒了杯水递给拓跋洛侯。完全没有注意到脸色同样黑下来的另外两人。
“四哥!你醒了?咳得如此厉害,喝些水润润嗓子吧!”
拓跋洛侯推开拓跋道符递过来的水,“我不用你管,你回去吧!”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