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霞不敢有丝毫怠慢,拓跋弘更是和拓跋安樂同吃同睡,拓跋安樂脸上虽还是少有笑容,但两人之间的兄弟情分却也日渐亲密无间。
拓跋明霞到底是年纪小,除了先前几日的哭闹不停,在乳母和冯落璃的悉心照料下,半个月之后拓跋明霞全然如常起来,刚刚学步不久的拓跋明霞,模样粉嫩可爱,倒是给太和殿增添了不少的笑声。
“皇后娘娘!我乳母她……”
这一日,冯落璃正在斗明霞玩儿,身体恢复大半下床走动的万安国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未曾行礼就先开了口。
冯落璃像是没听见一般,拿手绢给走的有些出汗的明霞擦了擦汗,抱起来递给了一旁的乳母,吩咐道:“这几日公主有些咳,叫太医开些蜂蜜枇杷露调成水给她喝,另外晚间时候要尤其注意,天日渐凉了别找了凉才好!”
乳母躬身道:“是!奴婢知道了!”
“好了!玩了这么许久,明霞也该饿了,你带她下去吃些奶,哄着睡上一会儿。”
“是!”乳母领命抱着明霞退了下去。
冯落璃这才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盏慢慢饮着,扫了还站在那儿的万安国一眼,不说话只喝自己手中的茶。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万安国自知失礼,俯身下拜。
冯落璃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万安国,“这些日子,身体可好了?”
“有劳皇后娘娘挂碍,好了许多了!”没有允许起身的万安国只好跪着答话,“皇后娘娘,臣听闻慎刑司拿了臣的乳母,不知所谓何事?”
“你可知,你卧床数日所为何?”
“微臣遭恶人陷害,身中剧毒以致卧床。”
“如此便是了!你既是遭恶人毒害,依着宫中规矩,合该慎刑司拿嫌疑之人前去讯问。”说着冯落璃不咸不淡的拿起身侧的一本书,翻了起来。
“娘娘,微臣自幼由孙氏带大,她绝无害臣之心,还请娘娘明察!”
“哦?是吗?她既无害你之心,你又有何可惧?慎刑司奉命辅佐查办李椒房和你身中剧毒之事,自然要盘问的仔细些,若是孙氏清白,你又何必担心?”
“娘娘!慎刑司是什么地方?饶是好好的人进去也要扒一层皮,更何况孙氏那般年纪,娘娘如此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吗?”万安国情急之下,全然不知自己说错了话。
冯落璃没说话,只看着万安国,静澈的眸子里带着让人臣服的威势,万安国只觉得脊背发凉,猛然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立刻就跪了下来。
“娘娘恕罪!微臣失言!”
“下去吧!三日之后前去奉仪殿领罚!”
万安国看了看不愿听他再说一句的冯落璃,垂首拱手道:“是!微臣告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