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弘大婚之后,也很快纳南郡王李惠之女-李蔷为夫人,在拓跋丕的多方斡旋之下,短时间内拓跋弘又掌握了一些实权。乙浑一党眼看朝中元老重臣都向拓跋弘靠拢,不由得也开始有所慌乱起来,尤其是本就不是诚心投诚乙浑,只是为了免遭遇难的文官,更是多有松动。
这一日的永安殿内尤其的气氛凝重,鲜有上朝的拓跋丕和丞相乙浑因为边境诸镇匪患由谁出兵平叛之事争论不休,满朝的文武百官眼看这两个吵得视同水火之人,皆不敢插话打断。
拓跋弘亦是不能说什么,眼下朝中兵力唯有骠骑大将军拓跋丕和车骑大将军乙浑他们二人,如若出兵之人是拓跋丕,则无疑控制朝中局势的便是乙浑,若出兵之人是乙浑,那么朝局便会失去他的控制。不但是拓跋弘,满朝之人五一不明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这个时候无论是谁出头,必定会枪打出头鸟。
“哈哈哈!哈哈哈!”两人正吵得吐沫横飞不可开交,朝堂之上却响起了最不合时宜的笑声,两人立刻止住争吵看向笑声的源头。
发笑之人正是尚书右仆射慕容白曜,那一袭白色锦袍之下,是那样一张带着无奈且不屑笑意的脸颊,那种带着几分悲哀的笑意,让人忍不住觉得方才那两人的争吵是一个笑话。
“慕容白曜,你笑什么?!”乙浑首先发声指责慕容白曜,“眼下朝内匪患四起,不积极商讨剿匪之策,反倒如此放肆豪笑朝堂,简直目无法纪,藐视龙威。”
拓跋丕也不解的看向慕容白曜,方才纵然他笑得狂妄,但拓跋丕还是了解慕容白曜为人的,心中虽很是不爽,但言语却没有那般苛责,“不知尚书右仆射方才发笑所谓何事?不如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开心一下?”
“是啊!慕容爱卿,方才你那般大笑,究竟为何?”拓跋弘虽然有那么几分感谢慕容白曜制止住了拓跋丕和乙浑两人的争吵,但乙浑所言不无道理,如此豪笑朝堂的确藐视圣威。
慕容白曜恭敬的朝拓跋弘施了一礼,而后淡淡的扫了一众大臣一眼,“臣方才听将军和丞相为边关诸镇剿匪之事谁出兵争吵,言语之中皆是兵力战术之上的较量对比,不觉为正遭受匪患的民众赶到悲哀。”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尤其是拓跋弘,为人君者,合该以天下黎民疾苦为上。而眼下,朝堂之上争论的却是由谁剿匪更能保住自己的权势,这是怎样的朝廷才会如此视黎民百姓之苦如若无睹。
说着慕容白曜看向拓跋丕,“老将军征战沙场多年,最是了解战乱离苦,匪患之恶不压于强敌,百姓之苦又何弱于离乱?”而后又看向乙浑,“丞相出身贫微,最是明白百姓遭受匪患盗贼之苦,妻离子散者、家园被毁者,又何止数人?莫不是一朝为官,便忘记百姓乃是载舟之水了吗?”慕容白曜说的慷慨激昂,说罢旋即下跪叩拜,“陛下,臣斗胆请命愿率军前往剿匪,不破匪患终不还!”
“说得好!”拓跋丕首先称赞,而后看向拓跋弘,“陛下,老臣愿借兵两万给尚书右仆射前去剿匪……”说着扭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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