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被兽神抛弃的,还要赶出部落呢。”这只鸟的话,引得了其他好多只的共鸣,“是啊是啊,我也听到过,说他多了条尾巴出来,是不详的。”
在几个鸟的八卦中唐白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对于云洛的尾巴只是觉得很可爱,但是完全没有想过,原来云洛这种也是残疾半兽人。也许因为他是药师的原因,并没有被人欺负或者是怎样,虽然也有人在背后说他,但是他只当不知道,没有人有胆量敢公开的得罪部落里的药师,尤其是在上次唐白露了一手之后。却没想到同样的残疾半兽人云洛,完全就被部落里的雌性和半兽人排斥在外,甚至是众人欺负的对象。
唐白又想到上次看见云洛,应该也是被人欺负呢吧,恰巧被自己看到了。也不知道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这种事情发生过多少次。
很快就到了安全区,唐白轻轻的把人放下,让云洛扶着树站好。清风拿出今天刚采的草药,让临帮忙碾碎,临把药草放在手上,两个手一合十碾了两下药草就碎的差不多了。
尾巴上的毛被血打湿,成了一撮一撮的,有的血迹干了,毛都相互黏在了一块。唐白怕就算把云洛弄疼了他也不说话,只好边动他的尾巴,边问云洛可不可以。意料之内的云洛一直点头,从来没说一个疼子。清风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心疼了,临也看的直皱眉,虽然半兽人地位不抵雌性,但是像云洛这么大的半兽人,谁不是被捧在父兽手里,在母兽怀里撒娇长大。这小半兽人这么的隐忍,一看就是经常吃苦的。只是他自己都因着脸上的疤被部落里的雌性半兽人排斥,又怎么好管这个半兽人的事呢。
唐白让临变换了兽型,用爪子把云洛身上的兽皮齐腰撕下,免得长衣服碰到云洛受伤的尾巴。用随身带的当绷带用的蚕丝布把云洛的尾巴包扎好。这蚕丝布还是他刚从清风那里骗来的,部落里是没有这种布的,这也是临前日里在交换日的时候去别的部落淘来的,打算送给清风的,唐白看到了就给骗来了,现下却正好给云洛包扎尾巴用了。
因为没有水来仔细清理尾巴上的血迹,唐白就简单的给包扎上了,继续背着云洛往部落里走。陆陆续续停了两次唐白才把人背到部落里。也没有送云洛回去,直接背到了清风的家里。清风打来水想要给云洛洗洗尾巴上的血迹,云洛却不干。唐白见状打算上来亲自给云洛清洗一下,没想到还是被拒绝了。唐白皱眉看着坐在那里低着头的云洛,“你到底想干什么?”
云洛低声说了句什么,唐白没有听清,心里也有点不耐烦了,“你要干什么?大点声说。”云洛抬起头盯着唐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好像在用着自己的全身力气喊出来一般。“我说,我不想要它了,让它断掉吧。”唐白被云洛这幅状态吓到了,用了几秒的时间消化掉他的话。
唐白忽然特别邪魅的笑了起来,“你说你不想要它了?”然后就一把抓住了云洛的尾巴,拎的云洛一痛,就连包扎好的地方仿佛都又开始流血了。云洛吃痛的被迫站了起来面对着唐白。
清风看着两个人的状态都不对,连忙上来把住唐白,“你干什么呢,云洛病了说胡话,你和他计较什么。”唐白连看都没看清风一眼,只是盯着云洛,“你不想要它?你以为它现在还是你的吗?”听唐白这么说清风和云洛都疑惑起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它现在是我的,既然这条尾巴是我救回来,它现在就是我的。我想让它在哪,它就要在哪,我想让它怎么样,它就要怎么样。”唐白同样盯着云洛的眼睛,像念咒语一般在云洛面前说出这番话。云洛茫然的低头看着被唐白攥在手里的尾巴,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尾巴,怎么就忽然变成了唐白的。
唐白一直拽着云洛的尾巴不放手,回头看了清风一眼,“去把水拿来。”清风过去把在药炉里烧开的水端了过来,经过这么一会水也放的没那么热了。唐白对着云洛抬了下下巴,“转过去,我要清洗我的尾巴了,你这样我不方便。”云洛晕乎乎的听着唐白的话转了过去。唐白看了看被钻了洞方便尾巴伸出来的兽皮裙,在腰部每隔不远的地方就缝了个类似于穿腰带的裤袢带,想必平日里也是把尾巴穿过去缠在了腰间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