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过手臂后,贝萤夏觉得不碍事了,她坐着,对面,沈君斯也坐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还可以再坐下一个人。
窗外,烟火依旧灿烂,却只有一瞬间的美丽,很快就熄灭。
贝萤夏紧盯着他,四周很静,除却略小的烟火爆炸声传来,就基本没什么声音了。
忽然在这时,贝萤夏猛然一喊。
“开始!”
在喊的同时,她几乎是先发制人,猛然朝床边快速跑去,准备离开,可,沈君斯一见,大手快速一擒,就扣住贝萤夏的肩头了。
男人力度很大,狠狠往回用力一拉,贝萤夏的整个人都摔回来。
而这时,沈君斯也快速欺身压下。
贝萤夏自然是反抗,并且,是动真格的那种反抗,她的手,五指就狠狠抓来,欲划伤他的脸。
可,沈君斯一手用力一擒,直接抓住她的手腕了。
男人顺带着狠狠按下,贝萤夏的手,一下被他按紧在头的两侧,她一咬牙,手动不了,就用脚来踹,可能入戏太深,还破口大骂。
“混蛋,无赖,死不要脸的……”
上方,沈君斯两腿一移过来,跪坐的那种,膝盖直接压紧她膝盖以上的那段大腿。
他体重很重,贝萤夏两腿当场就痛了,她扬头大喊,泪花都出来。
“啊~”
可,沈君斯趁着这时机,只一手按紧她的手,另一手,直接伸来扯她的睡袍了,并且,还是很用力的那种。
只一扯,贝萤夏的胸口露出大片肌肤。
她扭动着身子不肯,可,腿痛得要命,手腕处的骨头,更被他的力度按得发麻,痛都痛死了,更别提挣扎。
这时,沈君斯忽然停下了。
男人直接松手,腿也移开,脸色淡淡的那种,看着她,提醒。
“已经足够了,接下来的,不需要继续演练,你也挣扎不过我的。”
男女间的体力差,真的很严重,并且,男人因为比女性更热爱运动,所以,在暴力方面,男人几乎是呈现先天性优势的。
身子底下,贝萤夏躺着没动,闷闷的。
果然,沈君斯直接用事实让她见证了事实的真相,可,她还是不服输,狡辩着。
“你没有完成,如果我刚才还是继续挣扎,你是侵犯不了我身体的。”
这种效果,最多就是撕开衣服而已,实质性的一步,女方如果反抗,男方不可能进行得了。
闻言,沈君斯可能觉得有些可笑,他还真不屑地笑了笑。
只见他缓慢压下,两手撑在她头的两旁,以此支撑住身体,他近距离地看着她,笑她的天真。
“贝贝,你把暴力想得太简单了。”
贝萤夏怔了怔,只见他解释。
“如果一个男人真想侵害一名女性,首先,在将她拖进小树林的时候,他会压在女方身上,然后,是打骂。”
他伸手,演示般轻轻贴住她的小脸,贝萤夏的脸被他小小的力度按侧过去。
“并且,没你想的温柔,是用很大力度打的那种,或者,会直接拳击女性的头部,将她打晕或者打到意识迷糊,无力反抗的地步,才会开始侵害,不然,你以为,那些案子,过程都是怎样的?”
听到这话,贝萤夏怔了怔,然后,才恍然大悟一般。
“原来是打晕呀。”
她就说呢,如果女性一直反抗挣扎,男方是如何侵害的,一直想不通,倒没想到,原来是这样的暴力行为。
上方,沈君斯静静地看着她,没再说话。
贝萤夏收回心神后,见他这样看自己,不禁一怔,她下意识地开口。
“沈君斯……”
可,未容她说完,男人已经低头,以唇,封住了她的唇,贝萤夏双眼立马睁大。
就在她想伸手推开之际,沈君斯已经移开,一路吻到了她的脖颈。
见此,贝萤夏臣服地闭上眼睛,双手,还忍不住缠抱上他的背,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
难怪会产生这样的暴力行为,因为,性,本身就让人很迷恋。
窗外的烟火还在绚烂绽放,床上,两人紧紧缠拥在一起,重重的呼吸声,蔓延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第二天,一大早的,贝萤夏就打电话给苏恬静了。
“恬静,新年快乐。”
她没有家人,可倚靠,如今只有沈君斯,仅剩的朋友,也只有苏恬静一人。
那头,苏恬静高兴的声音传来。
“贝贝,新年快乐,祝你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天天开心……”
同一时间,书房内。
沈君斯静静地坐在电脑前,他手头拿着两张照片,眼神很复杂,甚至,连同声音都是痛苦的。
“爸,妈。”
别人家的年,都是团聚,可,他父母早已不在,只能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度过,跟沈圣晚的关系又不好,这个亲人,有跟没有,根本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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