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两人并没在外头的帐篷睡,而是睡的房子,现在温度太低,睡外头会冷着的。
贝萤夏靠躺床头,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那旁,暖气源源不断地流出,让屋内的温度稍稍偏高,没外头那么低,很暖和。
沈君斯似乎从老任那边回来了,一进来,看见她穿着睡衣躺床上,立马笑笑,解着领带走过来的时候,开口。
“在干什么呢?”
听到这话,贝萤夏却没答,她顺势抬头看来,却是问。
“沈君斯,我们这次会在这里呆多久?”
闻言,沈君斯挑挑眉,走到床边后,他坐下,手顺势搭落她腿上,不过,她盖着被子,所以,他的手,是接触的被面。
“大概呆在新年的前一天吧,怎么?你不喜欢这儿?”
紧跟着,他又说。
“不喜欢,我们随时都可以走。”
这次带她出来,主要就是想她放松一下心情,毕竟,沙壳市高楼林立,总给人一种压迫感。
她是孕妇,最要不得这种感觉。
床头,贝萤夏叹一口气,她将书本扔一旁了,闷闷地看向他。
“喜欢,如果能永远都住在这么放松的环境下,就好了。”
听到这话,沈君斯眼眸动动。
他稍稍想了一下,又抬眸看向她,笑。
“贝贝,要不,我为你买下一座岛屿吧,以后,我们就住在岛屿上,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你觉得好不好?”
或许,沈君斯是好心,希望她远离复杂。
可,贝萤夏听了,心头却一颤,因为,岛屿这种地方,让她想起了白尊楼的那座地下基地。
当日的那副残酷画面,现如今,又重现她脑中。
贝萤夏一下扑过来,她紧紧抱住沈君斯,心头在跳个不停,令她非常不安。
“沈君斯,你答应我好不好,以后,不许再离开我。”
那样的阔别,长达快一年,她真的忍受不了。
男人听了,心头暖暖的,他伸手拍拍贝萤夏的背,安慰,但,他又想起,前几天她还在跟他闹离婚。
沈君斯低头,含笑地调倜两句。
“你不是还说,要跟我离婚的吗?还做得那么决绝。”
见他又提这件事,贝萤夏瞪眼,她抬头怒视。
“谁叫你帮叶开,你不知道,我跟叶开水火不融吗?”
他呵呵地笑,伸手勾勾她的鼻子。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晚上躺下后,沈君斯并没立马入睡,而是静静看着窗外,雪花还在飘落,起码得过完年,才能真正停。
看着它们一片一片的,沈君斯有丝恍惚。
不管怎样,叶开死了,他认为,事情该落下了,可,沈君斯总有一股愧疚溢满心头。
或许事情可以处理得更圆满,没必要用那么凄惨的结局来结束一切。
最后,沈君斯缓缓地闭眼,他想说。
“叶开,我也不是万能的。”
在贝萤夏与她之间,沈君斯最终还是选择了贝萤夏。
接下来,一连几天,两人都呆在老任的这个庄园,沈君斯闲了,就跟老任下下围棋的什么。
这时,老任落定一子后,开口。
“你身上的暗宴,怎么样了。”
沈君斯挑挑眉,他抓过棋子,落下一枚在老任刚刚落子的旁边。
“恩师他们已经在想办法了,那种草本植物,已经找到克星,现在,还在研究阶段,不过,相信很快就能制造出解药。”
见此,老任才稍稍放心,他似乎是感叹一般。
“哎,你这孩子,我以前,还一直以为你会跟小开在一起,没想到……”
话没说完,老任似乎意识到自己多话了。
他没再说下去,及时禁声。
然而,已经没用,沈君斯眼眸动动,他又再落下一子,似乎自己也有些迷茫一般。
“有时候,我也在想着,这样对叶开,会不会太过份。”
叹一口气,他默默低头。
“虽然她不是我害死的,不过,也算我间接害死的。”
人,总有两面性。
叶开对贝萤夏的确很坏,但,她对沈君斯身旁的朋友,都很好,对老任更很尊敬,所以,他们自然会偏帮叶开。
另一旁。
贝萤夏正跟苏恬静通着电话,她心情看起来不错,正站玻璃窗前,用手指画着图案。
“我在沈君斯朋友的一个庄园里,现在还不能回御王城那边呢,等新年前一天再回去。”
见此,苏恬静瞪眼,有些不满。
“我不管你,贝贝,新年你必须人在御王城,我还要跟你过年呢。”
蒙上白雾的玻璃上,被贝萤夏画了好多图案,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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