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笙看了任锦轩一眼,见任锦轩没有任何表示,便将他拎在手里,盯着其他几人,“说,你们干这些勾当干多久了。”
“不久,两,两年。”小二尝过江子笙的手段,此时哪还敢耍其他的花招,老老实实的回答。
“两年害了多少人?”江子笙看了眼墙角跪着的大汉想到他之前说要将她剁成包子馅,内心就忍不住一阵哆嗦。
大汉刚被任锦轩踢断了好几条肋骨,此刻看到江子笙凶恶的模样,只觉得头皮发麻,嘴唇直打哆嗦。
“不会是记不清楚了吧?”江子笙冷冷地看着他们。
“没,没,我们都有账本记着。”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哆哆嗦嗦的递给江子笙。
江子笙将小二踩在脚下,接过账本便翻开查看。
就在这时,账本传来一阵蠕动,一只黑色的小虫,从书的缝隙钻出来,尖锐的叫了声,朝着江子笙的手臂用力一咬,便钻进了她的血肉之中。
只是一瞬,江子笙的整个手臂都变成了诡异的黑色。
那书生模样的人,看着痛苦不堪的江子笙,阴戾地笑了笑,“银针不错,就是太嫩……”
任锦轩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阴鸷的目光定定盯着他,冰冷地吐出两字,“解药。”
“没有解药。”书生被任锦轩掐的满脸通红,艰难地掰着任锦轩那双大力的手,“放开我……”
“解药,否则……”得罪任锦轩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
如果得罪任锦轩的人是什么下场呢?那绝对是生不如死。
书生是个硬骨头,看着江子笙的手臂的经脉疯狂地蠕动起来,干哑地笑出声,“解药我不会给的,除非你放了我们。”
任锦轩手上的力道加重,眸中的怒气更盛,“你没有资格跟本君谈条件!”
书生被掐的直翻白眼,依旧紧咬着牙根不吐一个字。
任锦轩猛然伸出另一只手,一阵强大的风暴自他的掌心中发出,将整个屋顶都掀动起来,瘫倒在地的小二被风暴产生的吸力包裹着,不一会,整个人便被扯得支离破碎,头脚分离,到死连句惨叫都没有发出。
“本君再说一遍,解药!”
书生看着小二惨状的死样,面色微动,却还是不发一言。
他知道任锦轩的可怕,自己终究逃不过一死,最后拖一个垫背的也好。
江子笙被巨大的疼痛席卷,她感觉整个手臂都不是她了。
她能够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黑色的虫子在她的手里里面产卵,若是她先用金针将那黑色虫子困在手臂,此刻整个身体都怕成为了一个卵巢。
轰……显示屏从空中跃出,将那黑色虫子的信息全部反馈过来。
子母蛊,黑色,繁殖力极强,一旦进入人体便会疯狂繁殖以人体作为养料,供子生息。
治疗方案,针灸为主,药物为辅。
江子笙暗舒了一口气,还好,她会针灸,否则还真的会栽倒这个子母蛊身上。
将玉魄金针取出,江子笙立即封住整个手臂的静脉,感觉到手臂内的子母蛊稍稍停住,她扬起脸对任锦轩无力地道:“杀了他,这个子母蛊我能解。”
任锦轩听到江子笙能解,悬起的心放了下来,用力一捏,便将那书生的脖子生生的拧断。
书生此时只剩下一口气,他重重地跌落在地,不敢置信地盯着江子笙,气若游丝地道,“这是我们毒宗的子母蛊,你怎么会解。”
“你是毒宗的?”江子笙一边将虫卵从手臂逼出,一边盯着书生。
她听过百里星华说过,小九中的天寒就是毒宗的镇教之宝,没想到此刻中的子母蛊也是毒宗的培养的。
“我是毒宗的内门弟子。”书生喉咙往外冒着血水,样子无比的狰狞,“你是谁?”
“天寒你知道吗?”江子笙双眸散发着冷光,似要洞穿书生。
书生听到江子笙所说之后,眼睛蓦地睁大,带着一丝畏惧和憧憬。
天寒是他们毒宗的镇教之宝,除了毒宗宗主没有人有资格护养,就算他们这些内门子弟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听过天寒的名号,从未见过本来的面目。
他们毒宗做事一向隐蔽,尤其是天寒这种秘宝,外人根本无从所知。
而现在他竟然在一个少年面前听到这两个字,实在是无法不让他惊讶,又想到她能够解子母蛊,心里更是疑惑。
莫非这个少年也是他们毒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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