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忘记,是那个人故意这么说,想迷惑你。”
“是吗?”尹婪装傻,看着华景笙。
华景笙点头,不愿再说。
她也就没有再问。
“今晚我们在这里休息吧,那边交给赛斐和莫森去处理,免得那些人熟门熟路的找来。”
“好。”尹婪没有反对。
“晚餐我已经给老板打了招呼,会比昨天的好。吃了晚餐,你再休息吧。”
“好。”
宁欧下楼的时候,见上方跟着大队人马,加快了手里动作。跳下楼之后,飞快的窜入了一条小巷,拦了一辆车朝按照来时的方向指路,让那人将自己载走。
后面的一拨人下来的时候,不敢停留,一个风风火火的朝停车的后院赶。
赛斐见他们朝后面跑去知道是有人蓄意安排的,立刻领着人追了下去。
刚下楼就见到两辆车从旅馆旁边的巷子里冲出来,立刻带人上车,一路狂奔而去。
但是在跟了几条街之后,还是被对方逃了。
看着对方灵活在不宽的街道上飞快的走着,赛斐蔡锷对方是本地人,否则不可能逃得那么顺利,而且不惊动他们的人直接上了楼上。
跟丢之后,他折返回去了。
而宁欧这时已经回到了那先生的地方。
回到房间后,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端着咖啡慢慢细品的方元淅回头看着他,笑了笑:“见到了吗?”
宁欧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点头:“见到了。”
“结果呢?”方元淅追问。
“她没有真的失忆,当时这么做,只是为了掩护我离开。现在她也在想办法脱身,她让我不要插手,说她自己可以解决。”
方元淅听闻这句话,放下了咖啡杯,问道:“那你答应了?”
“怎么可能!”宁欧肯定的否决:“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冒险。”
听闻宁欧的回答,方元淅这才放了心:“幸好你这一次倒是聪明。”
宁欧听着他的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夸赞。
“尹婪是一个特别能扛事儿的人,她不想你反被利用所以不愿让你冒险,说明这件事本身就有她把握不住的风险,而且这个风险是她自己都不敢预料的。”
宁欧同意他的分析,想了想问道:“那你认为她最有可能采取的办法是什么?”
“反过来,我问你一句。”方元淅望着他:“如果是你要得到一个人,你会什么情况下心甘情愿的放手?”
宁欧听着他的话,设身处地的去思考。半晌后,他蓦地抬头:“死亡。”
再深的感情,再坚固的牢笼,都无法阻挡死亡的来临。
每一天大家都是与死亡同行,只是有的人运气好,一直并行,而有的人运气不好,直接碰上了。
方元淅见他一针见血的说出了两个字,肯定的点头:“对,置之死的才能后生,这应该就是尹婪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说着,他又不禁轻叹了一声:“华景笙与尹婪相依相伴了十年,就算两人之间没有感情,也会有那个羁绊。想要把一个人已经融入骨血的东西挖出来,除非那部分已经坏死没有用了,否则人不可能舍弃属于自己的那部分东西。”
宁欧听着他的话,赞同的点头:“就是因为这样,我更不能让她一个人去冒险。”
之前已经失去过她很多次了,这一次好不容易两个人已经坚定了信念要携手共度余生。
他是无论如何不肯放弃的。
他想,尹婪也应该是这样。
两人的话题刚止,外面就响起了重声拍打门的声音。两人一惊,随后方元淅笑眯眯的推测:“看来这一次她们败得很彻底啊。”
“在华景笙的人面前,他们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宁欧想到之前那一幕混战,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在这里横行的!
这要放在其他地方,早就被打得连渣都不剩了吧。
也是这里偏远的缘故,这里的人民风淳朴,面对那先生这样的人肯定是没有办法的。
所以才会隐忍。
不多时,那先生就惨兮兮的从外面跑进两人呆着的房间,一副泫然欲起的可怜样,道:“你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那个人也那么厉害!而且你们也不提醒我,这一次我可是损失大了咧!”
宁欧与方元淅都装傻。
“啊!很厉害?没有啊!”
“对啊,我们之前交手的时候,他才只有四个手下,难道现在不是了?”
那先生见他们一脸疑惑,像是不知道那人的变化,登时叫苦不迭:“那不是吗!那个人前簇后拥跟了好大一拨人,而且个个都是好手。我本来以为你们应该是势均力敌的,但是没想到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这一次我可是栽了大跟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