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前世,绝对是一个正太,不知长大之后有着多少的爱慕者。
吉美的看着吉炎那长睫毛微微的张动着,上扬的弧度是那般的诱人,粉红色的薄唇好似欲滴一般,不停的张动,口中好像还在嘟囔的说着什么,似乎连睡梦之中都在玩耍。
吉美注意到了进入房中的慕容鸿,抬眸看去,她将吉炎轻轻放在床榻上,动作格外的慢,深怕惊醒了吉炎。
“你来有什么的事情。”吉美低声的问道,尽管话语之间声音压低了不少,但是语气之内那不欢迎依旧赤裸裸的显露了出来。吉美站在一旁,看着面前的慕容鸿,眼神之种莫名的几分敌意,似乎生怕他将吉炎抢走一般。
“你是我娘子,为何我这做夫君的不能前来。”慕容鸿说着,深邃的瞳孔扫过吉美转身坐在了一旁座位上,刚好仅仅留给吉美了一个侧面,整个人好似妖孽一般的静静坐着,目光不免看过身后吉美,上扬起的挑衅呈现在了嘴角上。
半晌,见吉美都未说着其他,慕容鸿语气清淡,犹如那笔墨一般,将自己的目的直言说出:“明日的刺绣比试,为夫我还未准许你去。”话落,慕容鸿的眸子从手下的玩物转移到了吉美的身上,瞳孔内几分警告与严肃而出。
“为何!”未停顿,吉美开口厉声质问。
听话这般的气势,想必也只有吉美一人能够在慕容鸿面前这样。慕容鸿并未在意,也并未告知吉美原因,仅是丢下了一句话便扬长而去:“你若是赶去,我便带走炎儿!”
话落,吉美在一旁呆愣片刻,等她从惊愕中走出,再度反驳之时,眼前已没有了慕容鸿的身影。
无论如何,吉炎是吉美这一生重来最大的依靠也是最后的归宿,带走了吉炎便犹如将吉美的命根子夺去,这般事情她如何都不能够容许。吉美转眸看一旁床榻上睡熟的儿子,心中更为的坚定。她转身走出卧室,居身站在了大厅内,看着一旁慕容鸿,厉声说道:“吉炎是我的儿子,你休得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吉美话落,目光之中几分火气腾然而起。
作为母亲的吉美,若是有人动吉炎一下,她瞬间变犹如那豹子一般,猛然上前将那人活活撕扯了。然而慕容鸿的心中也很是的清楚,吉炎就是集美的软肋,抓住了这一点就不怕她敢不从。
“既然如此,那明日的比试最好别去。”慕容鸿轻声的说着,手中的茶杯还飘荡着一抹幽香,嗅着鼻内,一股心旷神怡的舒适感而来。他的话落下,片刻后才转头看着一旁的吉美,嘴角上扬起几分得意之色,后续又说道:“无非是答应了程员外,我自会上前说明,免得落得闲话。”慕容鸿话出,几分嘲笑看着吉美。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做主!”吉美厉声说道,紧握和拳头的手掌,在瞬间猛然的拍向着一旁的桌子,一声巨响传递而来。
在一旁房中的支明四人静静听着,脸上不免有些惊愕之色。
“真是没有想到,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和主上这样。”一旁的支玉开口感慨着,脸上满是的惊愕之色。
一旁的支明依旧是冰雪般的脸,丝毫没有过多情绪,她的心中也隐约觉察到一些。
娇柔的脸庞,被慕容鸿七的通红,眼前的吉美看着慕容鸿开口直言说道:“和程员外这一次的合作,你可知道究竟是一味着什么吗,江南盛产绸缎,这里就是刺绣的发源地,而程员外的生意在江南地区较为的有名的了,倘若和程员外达成了协议,那相当于直接的打通了南方的渠道,这样的渠道带来的利润足够让现在的小渔村完全换做另一番的面貌。”
话落下,吉美脸上的激动完全掩饰不知的呈现了出来,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慕容鸿,整个人坐在了一旁的梨木椅上,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半晌过后,慕容鸿抬头看着吉美,整个人却丝毫没有一点的情绪,冰冷的一张脸看着吉美,给人在无形之中一种强大的压迫力从四周突袭而来。那薄唇有些的干涸,泛着一层微白,慕容鸿拿起一旁水杯,抵到唇边,经过茶水滋润的红唇变得有几分的水感。
“你如此的做,可小渔村内的村民还不是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甚至都在一旁丹丹窥视,想要夺取着你刺绣的手艺。他们可曾感谢过?”慕容鸿轻言说着,脸上几分讽刺,整个慵懒的身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吉美,轻言说道:“为夫警告你,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最好放弃了,明天的比试倘若你去了,便再也见不到影儿同我。”
慕容鸿话落,消失在了正厅内。吉美话已经到了嘴边,开口欲要反驳之时,却仅仅看到慕容鸿身影犹如一道黑线从眼前划过,便没有了踪影。